夜里做了个梦。梦到自己给某诗协作讲座。讲座的内容是:如何写作词。我讲座的地方与听者分隔,似乎隔有一面墙,我完全看不到听者所在的现场。我也毫无准备;我在讲座前曾请求诗社的社长给我带一本有关词的书籍来,他却迟迟未送来。我只得拿身边仅有的一种刊有词的书,希望藉此展开讲座。但我企图在这册书中找一首我已然决定用作范例的词,我找了老半天,却终于找不到。我很窘了,我抱歉地说:
“很对不住大家——其实白天一直在忙工作,没时间做讲座方面的……”
我隐约听到听众有些骚动,但多数都是勉励我继续讲。我虽然与他们分隔,但一时手足无措,忍不住脸红耳热。而很快,在这种尴尬中,我终于梦醒了。
我的猜测,也许是我过年以来,颇写了几首“歪”词。我对于词毫无见解,我怎么能作有关词的讲座呢!
梦醒来时,还五点不到。卧室里垂着帘幕,但透过微弱的楼外的夜光,卧室里和楼外都有着相同的微明。
楼外已尽是鸟声。悦耳的,啼破了夜的宁静;是天然的一首首小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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