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9月,自己飘到西安,后来应聘到西安铁路局承包的一个贸易公司,当时身上仅有600元了,去时记得公司承诺西安到宝鸡一趟我需要缴纳100元的份儿钱,去贵州是240元,剩下的都是自己的,日结。
那车上的人熙熙攘攘,自己提着篮子,穿上那套制服,感觉从第一节车厢走到第十节车厢好似一次长途挤人大赛。你可以把那些人当成肉夹馍外面的馍,而你就是肉。人就是这样,在你落魄的时候,你就是一个乞丐,一个游魂,在这轰鸣的火车声音中继续煎熬。
我负责给乘客推销玩具和鞋垫吊坠等商品,每一个商品都有一个段子,乘客们在我的段子中或大笑或好奇,记得那个中药鞋垫我曾经吹的神乎其神,二层楼跳下都不会挤破那附着在鞋垫上的药水,说完我就取下一个鞋垫猛踩,向大家展示这种神奇的鞋垫。
为了推销鹿皮巾我亲自把自己头塞进水盆,然后包起自己的头来说明这种毛巾的吸水功能,有次还被列车长训斥,因为我碰水了!记得有一次到贵州晚上休息时,没有床铺,我就睡在地板上,半夜渴醒才发现永远活在梦里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如果有梦,我愿不复醒。卖了太多东西,可惜提成太少,一天就挣一百多,最后提起行囊,踏上了进京的火车,来到了北京温度水城金手杖养老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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