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着数儿,你要觉着没赚头,就算了。还有,上次你们和姓房的干的那事,可不光明。打我这也不可能。”
女人闻言让祁二狗等会儿,她去找三人商量。祁二狗瞧见魏克明独自从对邻的房间走出去,估摸着是到小卖店打电话去了。等他回来进去不大会儿,那女人便来找他了。
“大哥,最多再添5000。”
祁二狗故作思量,心里也认同这个价码,一个女孩能卖这么多就算不错了,而且他这次单干也比上次和房东平分多出一些。不过,他上下扫量起女人,撇嘴道:“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抹5000。你这嘴也太值钱了吧。”
女人为难道:“最多就这样了,也不能让我们白忙活吧?”
祁二狗嘿嘿笑道:“那俩男的和你什么关系?”
女人含糊道:“就是合作,完事分钱各回各家,再有生意再联络。”
祁二狗闻言笑呵呵地拉起女人的手摩挲起来:“怎么也得给我点别的补偿吧?”
女人顺势坐到祁二狗身边故作羞涩地说:“大哥,单留下妹子不就是为了平你心里的梗嘛!”
房东踏上回承的火车已经是四天以后,他疲倦地靠在绿皮坐上,感觉眼皮发沉,从骨头缝里透着酸软无力。这几天夜夜当前新郎官算是把他累得不清,好在正事也没耽误。郭医生背地里找了一户买主,昨晚与他见了一面,也是不差钱的主,而且那家女主还就喜欢丫头。价钱定的四万。房东也没再往高抬,寻思先出三分之二的房款让谢老六在拟好的合同上把字签了,这事他有十足的把握,因为谢老六嗜赌成性,人要一沾上这玩意哪还有不差钱的时候呀。第三天的时候他赶早又去看大闺女一趟,还特意问了问贺小北的事情。房娟说她和小北摊牌以后,就没讲过他,肯定是受刺激了。见大闺女心情不太好,房东又深化开导了一番。
“小北那孩子心思重,你呢对他也没那个意思,当断不断必留后患。况且,爸还指望你给我找个有学识条件又好的好姑爷呢!你可不能关键时刻扯我和你妈的后腿。这些年供你容易吗?”
房东明知房娟不爱听这话,可他偏要说。他坚信有些事只要坚持灌输,甭管她愿不愿意也得自认而然地往那条道上奔,这就叫水到渠成。
属于自己的房子眼看就要有了,再过几年能给自己带来体面的姑爷也要不请自来。房东扛着沉甸甸的脑袋越想越美,不觉间翘着嘴角就睡着了。可这一睡就坐过站了。因为这趟列车是石家庄至沈阳的普快,只是在下午五点一刻的时候途经承德大站,停车十五分钟。房东一睡就是六个小时人事不知,还是突然肚子咕噜咕噜直拧劲给他疼醒的。他张开眼睛手捂肚子看了看窗外乌漆麻黑的,也不知道是哪。心中不由暗道:坏菜了,肯定是坐过站了。”他这一着急就放了两个没响的暗屁。坐在他旁边那位胖妇女捏着鼻子噌地一下子起来可就不干了,像拉警报似的大喊:“又来啦!又来啦!”话音未落,周围的人齐刷刷捏住鼻子,极度嫌夷统一朝房东看去。
房东提鼻子也闻见一股臭味,但他坚信没听见任何动静,加之车厢内本就嘈杂。他也有样学样捏着鼻子寻人似的四处看,蓦地发现自己才是焦点,赶忙怪声怪气地解释:“真不是我啊,这也不谁?这么没素质!”
那胖妇女一手捏着鼻子,另一手狠狠锤了他一拳:“你可得了吧,现在你是醒了,能装大尾巴狼了。刚才你睡着那会儿,那屁放的就跟机关枪似的,好悬没把我突突死,还臭烘烘的!”
对坐一砸着灰头巾的老汉也说:“大兄弟解释就是掩饰,我们也没说你啥,你呀要是再来感觉,就择个地排气,要是实在懒得动弹,就用嘴打声招呼,我们也好安全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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