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风刮的很大,房子都呼呼直响。下了雪之后,今天便是晴天了,它们说一些娱乐场所包括酒店也被封了。我的韦小绿终于如期而至,封面上写着US制造,吓得我赶紧用酒精擦拭。最近的口罩也不怎么发货了,我只是没有想到我还会再次面临相同的事,不过这次不只是我自己。不过,就算我一个人,也是没什么的。我刚刚浇了花,用了半壶的水。老毕料理花的原则就是成活在花,谋活在花。她可能误把花当成了高级有脊椎的智人。
水壶是我在杭的一家超市买的,当时嗓子无法发声,出门用笔写,常常沟通有障碍,收银处很多排队的人对我投来异样的眼光。似乎他们才是导致我无法发声的罪魁祸首,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又竭力控制着。第二天去医院,吃过几天药好了不少,只是发现原来人是需要表达和交流的,最起码一些情况下难以避免。我做够了傀儡,便洒脱和不在意起来。就像我没办法说谎,老毕说我说谎的时候,声音是抖动的,整个人发飘。我说很多人都信了,比如觉得我正正常常,温温和和。
好像用手机就有被牵制和追踪的风险,看书就有失去感知力的风险,参与就是风险。我想我也是常常对自己有所疑虑,但是想想还有什么能比阅读更让人安心。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平静了,总是忧心或者心神不定的样子。不听音乐,不看视频,不说话,不做任何事,连翻词典都觉得充盈。似乎可以理解匠人那次的纪录,就只是打铁,上午打,歇一会,晚上打,在外面吹吹风,就回房间入睡了。好像要积极,要丰富多彩更让人有负担,生命本来的力量便被环境和条件削弱了。
大耳狗是我刚刚才知道的,它常常在咖啡店的凉台午睡,耳朵长长的,有点像女孩小时候的辫子。白白的,可可爱爱的。大耳狗不太爱说话,性格沉静,他也有受人喜爱的绝活,比如利用耳朵在空中飞。近日被反问,你话少吗?我一时噎住。好像每次我都上交了1500字的小论文,朋友利用善于阅读和捕捉的优势,从中找寻关键点,从而进行对话。因为有很多词汇和短语完全出自本能,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状态下,她们都忍了我了。我也不知道朋友的定义是什么,我只是在想要说话的时候说话,想要安慰的时候安慰,想要吵架的时候吵架,想要皮的时候皮。其余的,我也不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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