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我不开心这个声音,是从5月份考上博士的不久后开始浮现的,清晰的记得当时我和思茗去听王东升关于抑郁症的讲座,我当时还处于考上的兴奋期,觉得终于找到自己的方向,生活有个新目标,朝着高中就心向往之的心理咨询师的理想迈进。事后证明,如此荒谬,心理学只是我探索自己的一个阶段性的兴趣。我主要源于我的心理创伤,想要疗愈的频率吸引了心理学,但实际上心理学也和心理学研究相差甚远。我很快就开始怀疑我的选择,当时听讲座还信誓旦旦肯定不会得抑郁症,现在觉得那时的自己愚蠢无比。也许什么时候你太自信太肯定的时候就离出错不远了,人生无常,尤其是情绪。这声音就这样持续到现在,几乎每隔两三天就出现一次,有时候强度更甚每天都有,声音强弱也不同,前阵子回家时在睡梦里中声音也如同鬼魅般如影随形,想怪兽般大声朝我叫嚣,可惜我在梦里都打不败这只怪兽。我不知道这还要持续多久,在玛雅日历一轮后能否结束。我都已然不期待年底结束了,也许灵魂在肉体的囚牢已经禁锢太久,它太不开心了太渴望自由了。。。
有一个微妙的发现,陈果关于厌世的启示竟然瓦解了长达七个月内心经常浮现的“我不开心”的声音。其实我刻意装作忽略现实只选择内心的纯粹,我知道心里还有恐惧和担心,但也只有视而不见,先一股脑做了再说。不是有个说法是想要拥有一个事物或者一种生活状态,那就假装自己有,先表现出已经拥有的状态,逐渐接近拥有的频率,那么就会吸引这种频率。就像青一想做情感咨询师,她就在网上说自己已经是情感咨询师,她就开始吸引一些人了,积累了个案成为了情感咨询师。虽然只是个雕虫小技了,也是向宇宙表明心迹的仪式。说到底,这些都是术而不是道,但是道只能静静等候,等什么时候恐惧心完全消除了,真正的时机也就到了。我发现当我开始纯粹做自己喜欢的事时,生活开始有了新的空间:写作。我让心做主宰,它想干什么能量就自然流动到哪。睡到自然醒,听从身体的规律,而不是社会固定的节奏抑或意志力的导向。现在大多数学生都还是奋斗的观念,这点林曦也讲过,不喜欢的事情才需要坚持,这种坚持会积累一种愤怒,这种反作用留在冰山下面。
但这种不开心的声音似乎包含了很多面向,以前觉得就是生活的不喜欢还有感情的不顺遂,如果陈果的说法消融了前者,那今天“不开心”的感触就是源于心轮的被伤害后的关闭,我发现听讲座、蹭课、甚至在宿舍里,和人的眼神交流几乎没有,甚至躲避。我对“陌生人”是关闭的,哪怕是熟人,同学舍友老师,我都不面对。因为我觉得孤独不被理解,干脆不交流,我的孤独导致了我的闭塞,闭塞又反作用让我更孤独。开心首先要把心打开啊,可我没办法,既然改变不了自己,只能期望高我的守护灵解决了,希望今晚在睡梦中帮我清理吧。
晚上听熊修雨的课,最后两节课终于讲到了现代诗歌。对诗歌本来就心生向往,之前谈不上多了解。但觉得文学是语言的艺术,而诗歌是文学里的艺术品,简洁的美感。小说写出美感是很难的,当然《红楼梦》是个奇迹,不仅极富美感的表现力,还有思想境界和精神内涵,集文学之大成。大部分的小说写的有思想高度已属不易,名著的流传也多是如此,比如托尔斯泰之类的大文豪,作者的格局决定了他的作品。散文接触的也不多,写出美感是可能的,尤其是生活美感,注重意境的表达,甚至散文的结构,一种意识流是否也可以成为作者个人风格的美感?相比于小说的结构只是为叙事铺展,是功能性的叙事结构。但散文不具备诗歌的简洁美,我喜欢简单而有力的语言,也喜欢碎片化的表达,意识流的浓缩。听完这节课,我似乎都有了一种“我找到了”的喜悦。我想把心里呼之欲的小火苗在心里珍藏,悉心存留不让它熄灭,待到机缘成熟时燃烧成熊熊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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