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冰球下课,问我,
爸爸,为啥我的好朋友,我最喜欢的朋友都走了呢。
刘意祁移民加拿大,王思博也要远赴美利坚。
这些他最好的朋友和哥们儿,为啥要离开他。
我怎么解释,
其实我也知道大洋彼岸的自由,但我已经无法跳出这个给我饭钱的牢笼。
儿子问,西点和清华哪个好?
我意外,他为啥不问约翰霍普金斯or哈佛医学院和清华那个好。
而是问了西点。
西点都教打架的可嘛。还教授别的课程吗?
儿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说。
“爸爸,我看到夜晚的万家灯火和那些闪烁的霓虹灯,我在问自己,能不能成功?我觉得我会成功”
我不知道他的脑袋瓜里想到的是什么,也许是望见这一片祥和的繁华,他觉得自己更应该能够创造更辉煌的历史?
但是我知道的是,他在思考,他在判断,甚至他可能在规划。
从他的行为中,我隐约感受到了这孩子的一些不平常的特质。
比如,我们现在晚上一点油炸的串不吃了,因为我前几点的血糖较高,儿子担心我的健康,已经彻底禁忌了碳酸饮料和油炸食品。
比如,他在冰场上从来不和对手发火,也从来都是远离冰球打架的漩涡。
比如,等等。
他突然开始想念他的好朋友们了,不知道在加拿大和美利坚过的如何。
我的儿子开始独立的思考,这是一件好事,也是他思想上离开我的前奏。
也许真的有一天,他去了西点。
Westpoint,站在麦克阿瑟的铜像前,在艾森豪威尔大厅里,和我视频联线。
我想为这个社会贡献的是一位精湛的外科医生,而不是一个战略战役理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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