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满长街,槐花遍河畔。
清晨出门,冷雨连绵,满眼残破景象。那股阴冷似乎让寒秋早早来临。其实下雨的时候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没有淋雨的人,另一种是被淋到的,后者则很少。可细分来讲,没有淋雨的人分为有打伞的,穿雨衣的,还有即穿雨衣又打伞的,在车里的,在屋檐下的。而被雨淋则一眼就可分辨。我们再逐一细分,打雨伞的主要以一些少男少女的上班族为主,他们穿雨衣的很少,雨伞是携带方便,也为在雨天这种天气存留一点体面。穿雨衣的也是和他们为主,只不过是他们骑着电动车罢了,雨衣套进去,头上戴上头盔,我在想为什么雨伞的帽子不把头盔遮上,仔细一看是头盔太大雨帽过小。那穿雨衣又打伞的人呢,我仔细寻摸还真有,他是骑着电动三轮车的清洁工,橘黄的连体雨衣格外耀眼,是阿姨还是大叔已经分不清,头部已经被伞全部遮住,他就静静的坐在电动车座上。对于车里的人,他的“安全”只不过是暂时的吧。其实在屋里的是最微妙的,他既不打伞也没有被淋到,他应该会因此感到幸运或高兴吧。
我撑着伞走在河渠边,一面是穿行而过的行人汽车,一面是决堤的河流,我在其中间,听着一首久违的音乐,雨落地无声,但与雨伞相碰撞,这声音则好听无比。我不知道是音乐还是的天气得缘故,此时寒瑟无比,让我想起遥远的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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