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生,六月走了,你要回来吗。”
我曾经对六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情,下着雨的六月,阴着脸的六月我喜欢的六月,和我不喜欢的六月。如今六月走了,我还要回去吗。
可是六月去哪了,六月走了又是什么意思。
“六月去上海了,六月说大概再也不会回来了。”
大概再也不会回来了,不回来也罢。
我叫合生,姓陈。
我今年27岁,工作是一名销售,在北京有一套53平米的小房子。
六月曾经是我女朋友,姓简。
六月今年28岁,是一名摄影师,曾经我们一起住在那个小房子里。
我爱六月,六月也爱过我。
后来我和六月吵架了,六月指着我的脑门说:“合生,你终于把我对你所有的爱都消磨没了。陈合生,我再也不会爱你了。”我没有说话,我拿着我的手机出了门。
我当然听见六月追着我大喊了句:“合生,我们结束了。”
我一直往前走,六月没再说话,渐渐的,我离着六月,离着那个小房子越来越远,路上来来往往的车很晃眼很吵,我招了招手坐上一辆车,然后我躲在后座哭的很用力。
就这样,我和六月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一样,在彼此的世界里消失的干干净净,尽管我也想不通,明明出现过的人怎么就能消失的干干净净。
于是我给六月打了电话,六月的铃声还是Hebe在唱,唱了很久,电话突然就挂断了,我知道,六月一定是故意的。
我反反复复的给六月打电话,六月都没有接通,我很担心六月。于是我给强子打电话,我说:“强子,我现在出差,给六月打电话打不通,你能去我家看看六月怎么了吗。”
强子说:“合生。六月走了,你快回来吧。”
“六月走了?六月走了是什么意思。”
“六月说她要去上海了,说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如果六月不回来,我该怎么办。
我匆匆忙忙带着我的手机打了车回到那个小房子里。一眼望去,六月好像真的不在。
落地窗前她的三脚架不在了,橱柜上她的镜头不在了,衣橱里她花花绿绿的衣服也不见了,墙上她所有引以为傲的作品也不在了。
我挪到床边,掀开被子,六月没有跟我捉迷藏。她没有披头散发的从被子里爬出来,阴阳怪调的说猜猜我是谁。
我坐了下来,闭着眼睛,六月大概是真的走了。带着她所有有关的,都走了。唯一没带走的,是放在床头柜她用手机拍下的合照。
“合生啊,我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就这样,希望我们都有过的好的权利。”这张信封连带着合照是六月唯一留下给我的。
于是,我跟六月,相爱五年后就这样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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