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一个写东西写的特别好的朋友问到我为什么很久不写东西了,我一时没想到怎么回答,就笑着反问“那你怎么也很久不写了?”她只说“不愿意写了,也没时间。”我说我也是。
现在想起这个问题,我觉得我可能有答案了。那就是,想说的太多了。
想说的很多,又闭口不言关于他人
身边人走了几个又来了几个,有喜欢的有讨厌的,喜欢的总成为你肆意欺负的对象因为你有恃无恐,你知道爱你的人总会爱你的;而讨厌的人你恭敬相待,因为不想惹出麻烦,尽管你多次被他们气得要爆炸却从来都陪以笑脸。
当关系到自己利益时都去争取利益了,能在你有难时伸手拉你一把的也只有那么几个。
看多了悲欢离合,现在更能平静地听别人说忧伤的故事了。我冷眼旁观,避免感同身受,伤感就不会感染我,我还是金刚不坏。
与常人交往从不交心,这是我的原则。
想想自己真是太恶劣了。
想起之前看过的一个略带点儿戏谑色彩的话
“我本性不坏,可也不是什么好人。”
关于朋友
我跟谁都称“朋友”。
但不是每个人都是朋友。
朋友这东西太奢侈了。
之前有过几个以为会是一辈子朋友的人,最后也因为很多原因都彼此极有默契地渐渐远离。所以其实能说的关于朋友的话,并不多。
我并不会对所有事物都满腔热血,但是有句经典对白我还是想说给我的真朋友们
——我酒量一斤,跟你喝,两斤吧。
——我酒量二两,跟你喝,舍命。
关于自己
越来越能接受一些无法改变的事实,做每件事都考虑前三后四(即提前想三步往后想四步),真正生气的次数越来越少,看待所谓讨厌的人更多时候是觉得她们可笑可怜,对人没有期待也没有失望,能接受多数的不公平。
心理年龄越来越大,却还总会说不成熟的话。
我想成熟不是愤世嫉俗悲观不求进取的生活,而是包容世界并将其温柔以待。
至于感情,我妈总说把人看得太清了就找不到对象了。每次我都哈哈笑说着我知道了,可心里清楚得很所谓正确的人实在太难找了。
所以,为了遇见对的你,我选择剩下自己。
关于远方
我是个爱折腾的闲不下来的人,好奇心本来已所剩无几却又在对远方的憧憬里乐此不疲。
总有人说我瞎忙说我到处走不切实际,也有人说我够潇洒活成了个侠女。我觉得年轻的时候就该干点儿年轻能干的事。你总不能等到80岁再去爬乞力马扎罗,你总不能等你和老伴儿金婚了再去看苍山洱海玩浪漫,你总不能操劳一辈子再去新西兰乘热气球玩滑翔伞。
A man is young but once.
年轻是有限人生里的有限资本,趁年轻多读书多走路,这总胜过你在床上窝着打游戏看电视剧,毕竟,征程在远方。
每次都当做是最后一次,也习惯了站告别位置。对生活感慨越来越多,可说出来又觉得矫情,我似乎正处在这种尴尬里。
所以想说的其实有很多,只是最后又闭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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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你还没有出现,二月你睡在隔壁,三月下起了大雨,四月蔷薇遍地。
五月我们对面坐着,犹如梦中,就这样六月到了。
六月里青草盛开,处处芬芳。
七月,悲喜交加,麦浪翻滚,连同草地,直到天涯。
八月我守口如瓶,我是瓶中的水,你是青天的云。
九月和十月是两只眼睛,盛满了大海,你在海上,我在海下。
十一月尚未到来,透过它的窗口,我望见了十二月。
十二月大雪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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