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了,把自己放进屋间想世界,外面的树叶落得差不多了,人心是不是因供暖的缘故而过于僵硬,空间里全是冷冽的滋味,不得不借助于天然气煤炭电热之类外在的科学手段,来达到空间升华的一个世界。
十一月下旬,屋外之前绿格英英的槐叶,让人总感觉到冬天的清浅。不过,一两个白天晚上的大风嘶吼,槐叶不是落在树下就干枯的,而是长在枝杆间突然间微卷里死亡的,它们是落叶乔木里,在季节中活得够长的生命。
遥远的太阳送来的感觉,只是它晃晃荡荡的亮光,让那些在阳光间活动的人们和房屋,有种稍纵即逝的温暖。太阳不怎么持久,但也没玩忽职守,它以一贯优雅的格调滑过寂寥的长空,从来没因人们的喜欢而多耽延自己私聊的时间。
鸟也不喜欢多言多语了,害怕冷风装进口里 ,耽延自己拣食的乐趣。
雪有些时候,可以下得很美,只是如今还匿在遥远的空间,不肯在季节里开花。雪不下来,冬季的人心就浮躁了起来,让炉火,电气之类的靡靡之音,搞得昏昏沉沉,人总想躲进房间内,找点能让自己身体柔软的天地。
看那些移民来的冬青,还是一副夏天的妖艳,列队在城市的街道,装扮起城市灰色的空间。
人们说雪会来,没雪的冬季,晋南的麦田睡不实,雪来的时候,天地白得透彻,人心洗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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