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又回到了老家,自从高考离开老家后,至今已有十多年,而回去的次数屈指可数,已经不记得是多少次梦回老家了。
那是一个有小院的两层平房,院里靠大门位置种有一棵杨桃树,杨桃树常年绿油油,印象中一年四季都挂果,苦中偏酸的杨桃充满了整个童年及青年时代,以至于长大了看到杨桃,嘴里仍有酸涩味,离杨桃树两米远有口井,小时候的我们每天在井边打水洗米洗菜;每层楼有并排开设的5个房间,最中间是大厅,一楼的大厅有一个通向外面的后门,楼梯设置在院中,曲绕而上,老家当时是老爸三兄弟共同居住,所以不宽的院里还单独盖了三个小厨房,后来小叔先去了城里,大叔自己在另一块地盖了房子,老家才终于成了我们一家人的老家。
楼上有三间为卧室,一间用于屯放楼顶晒干后的稻谷等,有一间放了两个由我们自己钉制的简陋书架,有些高低不平,还有些晃,书架上放了我整个童年时期阅读的书,一个角落还堆了不少我从小学至高中的日记本,可惜,全都不见了。幸好,大学时的日记本都还在,日后还能翻翻。
这次的梦里,有我们兄妹五人,还有老妈,一起打扫卫生,一起清理了厚厚的杨桃落叶,就像过节一样,还包了粽子,做了一大桌菜,围桌而做,后来我说要去买凉拌海带,出村的同时,看到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河,河里有很多个大大的圆球,像是天上的星球掉落在大河里了(有这个梦境,可能是因为受近期读《三体》的影响),感觉宇宙大战就要爆发了,于是我开始了艰辛的逃难之旅,醒来时梦境真实恍如刚发生,身上大汗淋漓。
这两年因大哥翻新老家,前年国庆回过一次,去年元旦翻新好后,又回去了一次,儿时的宽敞的街边村巷已变得狭窄不已,进村那一条长长的水泥路,居然驱车也只需要几分钟就到达了,那可是我小时候感觉怎么走都走不到头的路哇。种植在路两旁的千里香也早就不见踪影,说是为了方便辆车交换,全都砍了,改修成了水泥路。
可惜的是,老家翻新之前没有回去看过,更没有留下任何可与女儿讲的有型物件。
那里承载了儿时太多的记忆,也只剩下了记忆,好在也还有记忆。
老家旁的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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