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姐也是没相中这件衣服,要是相中了,估计春节也就穿在身上了。
“你啥意思呀?是想让我给你改改还是怎么弄?”我直接问姐。
“这衣服能改吗?我看你那个毛衣挺好看的,我想拆了织你那样的能不能好看?”姐也直言不讳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你还拐弯抹角的干啥?拆就完了。
而且你再织的时候别用两股澳毛了,你那么胖,两股澳毛跟熊猫似的不好看。
然后还加一股扁丝,也不知道织毛衣这人是什么眼光?
一股澳毛加一股扁丝足够了。另外你别织我那样的,我那是毛线,你这个我给你研究一个样式,保证你穿着好看。”我一边说一边看着姐笑。
“你给我织呀?我可不会织呀!”姐笑嘻嘻的说。
“我不给你织好像你会织似的。”我也笑嘻嘻的说,我知道她不会织毛衣。
“你先把衣服拆了,等我不值班的时候中午咱俩把线破开,一个人干费劲。
你先负责拆吧!好好拆呀!别把线都拆坏了。我先回去了,一会邢姨(园长)该着急了。”我安排完姐回了幼儿园。
姐可笨了,毛衣没拆。我下班她来找我,说没找到头,拆不下来。
这人愁不愁人吧?我只能拿回了我家里。回家晚上拆了。
第二天又用自行车带给她,她笑嘻嘻的脸通红拿回去了。
过了周日,下周我不值班。中午我俩把毛线开始分股重新缠一下。两个中午才完成这些毛线。
看似简单的工作,做起来费劲呀!姐干活没有耐心,干着干着就想动剪子绞。
和她在一起干活,得看着她,还得给她说毛线接头多了不好织也不好看。目的就是打消她动剪子的想法。
她开始的工作是皮鞋厂。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的那么细致的活。
我估计她肯定不是做缝制工作的,因为她不会用机器,横针不拿竖线的。
就是缝被子都不会,就别说机器了。
缝鞋子的机器要是会用,估计就没有不会干的家务活。
当然织毛衣这样的女工,一般的城市女生基本上都会。
分完毛线,我下班拿回家,一周左右的时间给她织完了。
毛衣是对襟挖领的上肩毛衣,然后整个袖头和对襟加上衣领都是钩针的活。
直接带扣眼的那种,身上是一股澳毛加扁丝,对襟是一股澳毛直接勾的边。
而且最后一圈狗牙凸显出整个毛衣的层次感,尤其是袖子更是肩袖板正。
整件衣服立体且合体,给人感觉就是高端立体且时尚。
当时姐穿上这件毛衣,所有来超市买货的人都问是在哪里买的?姐说织的都没有人相信。
后来邢姨知道是我织的毛衣,逢人就说我啥都会干。
从那以后,姐家三口人的毛衣我包了,每年都是三口人一人一件。
邢姨看到了我经常中午不休息织毛衣,也不高兴。后来我给邢姨也织了毛衣,这才让园长心里舒服了。
如今已经三十多年了。那些个点滴就在眼前,如昨天一样。
岁月催人老,虽然我们还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老去,但是身体的健康状况告诉我们。
我们已经不在年轻,正在一步一步的向老年人迈进。
未完待续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