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内容为我们店铺销售号的人设故事线,主人公:暖医家中医药浴大师姐--木莲】
今天,木莲跟大家说说,我的故事。
我出生在福建的福州,从小就生活在西湖的边上,
我家是那种复式的小楼,外面看起来很有诗情画意,
面积也不是特别大,但是特别安静。
兴许旧时的房子都是那样,
到现在,外墙还是很老和很旧的红色,
但我记忆里在那里的时光,特别惬意;
听母亲说,当年我的名字,
是父亲特意请一位当地有名的禅师起的。
我的本名叫:许诗沅,学生时代,一直都被老师同学们夸说这名字好听,
而 “木莲”这名号是后来师从中医之后,师父给起的。
不过还是喜欢大家叫我木莲,
因为大家都叫多了,也就习惯了,
成长的过程里,最容易的就是养成习惯对吧。
我大学主修的是药剂学,副修的学科是心理学,
福建医科大学毕业后,进入了一家公立的医院做药房的医师,
哪家医院就不太方便透露了,
离职的时候,毕竟还是签了保密协议;
想必大家听着也都很好奇,
为什么我会从体制内的医院离职呢?
这事可能得从我年少时性格养成说起,
也许是因为从小父亲就念叨着女儿要富养,
他和母亲2人总是对我倍加呵护,
似乎在我年幼的时光里,
从不见的着这社会的阴暗,
真的是应了那句话:
“因为生活在光亮里,就以为全世界都是光亮的”
于是无忧无虑的年少时光,
让我自己建立了属于自己内在判断是非的标准,
眼里似乎容不得一点的黑暗,认定了这世界-非黑即白,
也用这样的标准,度过了我的整个学生时代,
而我也一直是父母眼中乖巧的孩子,
同学老师眼中成绩优异的女生。
很感激那些年对我的青春温柔以待的老师同学朋友们,
更感激在力所能及范围内给了我任性生活的父母。
如果不成为医职人员,
也许我会一直用这样的人生观和价值观走下去,
兴许大家也不会遇见现在的木莲师姐;
择业那年,我进入了福州一家声望颇高的医院的配药科室,
在这里,便与“配药”结下了不解之缘,
当时年轻气盛,又喜欢用自己的标准“杀伐决断”一些看不惯的事,
与领导因为一些事情频频发生争论更是不在话下;
记得有一次,
一位肺癌晚期的老人家无奈的坐在我们科室门口的长椅上,
一家老小除了老人家本人,在我们科室的门口苦苦哀求,
因为他们的收入,完全无法负担的起靶向药物的费用,
我陪着的老人家却只是默默的坐在一旁,
尴尬的低声问我:
“菇娘,我孙女如你一般大,
要是婆婆不吃这个药,能不能活着看到我孙女结婚呀?
家里已经没有什么财产了,我想把吃药的钱省下来,
他们才能好好工作,留出一些钱来给她做嫁妆。
你说要是没嫁妆,嫁到夫家,那可是要被欺负的呀,
婆婆已经很耽误他们了,不能再让孙女以后受欺负呀,
你能不能给你们领导说说,就说我好了,可以走了,好吗?”
老人还说现在自己身体不好腿脚不好走不动了,
但是心里还是想,能不能不吃药了,
出来做点手工活赚点钱。
我坐在她边上,只是觉得被一股墙压得透不过气来,
如此无力,却也无奈,
除了吃不起的药,
还有因为昂贵的医药费支离破碎的家庭,
我真的不知道劝婆婆继续治疗还是不治疗,
也许大家只是在前段时间很火的《我不是药神》电影里看过这样的桥段,
可是这却是木莲毕业后,第一份工作里经常要遇到的事。
还记得《人间道》里的一对夫妻,
先生患了急性肾衰竭,
妻子在手术室外面经历了漫长的等待,
终于等来苏醒的丈夫,
结果丈夫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是:
“还有钱没?”
我不害怕病痛,不害怕我治不好了,
不害怕死亡,但我害怕,
我走了之后,你没有钱要怎么样生活。
最后逐渐暗下的荧幕上留下一句
“有的人,为了活着已经拼劲全力了”
也许真正哭过,才会理解别人的苦。
当面一例又一例类似的情况发生,
跟主任再怎么争执,
也无法把药物高昂的研发成本下降,
再怎么同情病人们,我的努力和坚持却没有任何帮助,
我的是非善恶,杀伐决断,全然无用;
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明白,
当你只能用无力来面对这一切的挫败感,
明明他们的生死,我也无可奈何,
但总有一种莫名的愧疚感,
于是我便选择了离开医院,用逃避来解决问题。
那时除了听歌,看书,
我最大的爱好就是满世界跑着玩。
一有假期就去旅行,
中国的大江南北都走了个遍,
偶尔出国走走,
于是从医院出来,
便花了一些时间考了一个领队证,
天南地北的游历起来,
以至于后来每每发生大事,
我都去外行一趟,让自己的身心得到放松。
可正如俗话说的,
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也许我跳开了那个让我价值观破碎的地方,
却跳不开内心的纠结,
可能一个人,成长的过程就是
你主观世界遇到客观世界之间的那条沟,
你掉进去了叫挫折,跨过去了叫成长。
那时候的木莲就在挫折里,苦苦挣扎,迷失了自我。
父亲看木莲意志消沉,
并没有多说什么,
但是木莲能明显看到他和母亲的白发,
似乎多了一些,
在13年的一个夏天,
父亲组了一个饭局,
并且执意要让木莲出席,
后来听母亲说起,才知道,
那个饭局,是父亲特意为木莲组的,
说回那个饭局,
就是在那个饭局上,木莲认识了薛老,
也就是现在的师父薛老,只是他在席间的一句话,对我影响深远。
薛老说“行医多年,他接触过也送走了很多人,包括一些让人无法相信的离奇暴毙,
这些变故,确实会让他深陷悲伤,无法自拔。但是,作为一个医者,这是无法避免的,
他每每遇到这样的事,总会问自己,如果有一天他也要到另外一个世界了,
他为人处事的发心,是否帮助每一个他遇见的人。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他相信,无论是谁,
只要他真诚以待过,都会以温暖深刻的方式留在余下生者的生命里。”
这句话,可以说,让木莲重获新生,
我自小读书明理,听老师的话,听父母的话,
和我们挚爱的亲人生活在一起,
从未理解过生命的本质究竟是什么,
薛老的这席话,让我突然明白当年的自己是多么幼稚,
他让我能够意识到,
尽可能帮助到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才是生命的意义。
薛老让我相信能够互相给予真挚帮助的人间,
一定充满温暖和幸福。
于是,我自那次饭局以后,便拜薛老门下,获名“木莲”。
还记得有一年,师妹问木莲,
“师姐,师姐,你若有钱有闲会做啥?”
我想,
我若有钱有闲无牵挂,
还是会坐在这里,
晒晒太阳,
读书,晒药,写字,泡茶,旅游,
最重要的是如果能帮助到需要帮助的人~
只那一刻,
突然能理解当年师父在那个饭局上看见那个心事重重的小姑娘的心情了,
他也一直是用他坚守的信念,帮助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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