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需要很用力地压制住自己,才不至于让自己变成渣男。
就像上班时候,走在路上,迎面看到一个女孩走过来,我就会莫名地想要吹口哨,还要是很响亮的那种。就这,你说,是不是有病。
不过,对于吹口哨这种事情,倒也不需要怎么压制。毕竟我并不太在行。说来也惭愧,我是学过的。小时候,我觉得吹口哨、打响指很酷,大家都会,便学了。在学响指的时候,大概因为把我的手指头都捏肿了,所以学会了。而口哨没有什么特别的副作用,所以我就一直学不好。当然,吹出声还是能够的,只是吹不出旋律,也吹不大声。那时候,我也想过,吹不好可能是因为牙齿不好——因为两颗门牙常缺,所以一嘟起嘴,不等主动去凝气,气就全从两个空荡荡的“门牙口”漏走了。到了后来,门牙好不容易长出来了,又觉得是因为门牙太大,气吐不出来所致。上到中学,有个同学跟我说,要把两根手指放进嘴里吸,这样吹的才响。我也是瞬然恍悟,会发出“啊”的那种恍悟,“原来是方法错了”。于是,我决定再从头学习。每天清早,或是突然想起,我都要把两根手指头放进嘴里吸,但是结果,我往往都只能白白粘上一手黏糊糊口水。脏。
最近,这两年,关于不结婚不谈对象这事。我总能听到“那你这是不想负责任啊。”之类的说法。
昨天中午,下班出去打包饭的时候,之前那个朋友圈说要找女朋友的同事突然抱怨今年回家不好过了。
“阿,为什么啊?”我有点不解。
“因为今年回家,二十七了啊。”他无奈地说。
“哦,催……”
“没事,我二十七的时候,也没有……”去年结婚的一个同事安慰道。
“还好吧。我觉得自己过得开心才是最重要的。”我说道?因为他和我的年龄一样,所面临的情况也差不多,所以我便把我的真实想法说出去了。
“对,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
“那,你这是不想负责任啊。”那个结了婚的同事便接话道。
确实,我是真的,真的不想负责任。我承受不了。或者像我和我妈说的那样,“我担不了家。”
后面,我又问了那个和我同龄的同事,“你家是在长江南还是长江北的?”我知道他是在陕西的,但是我对这些地方的具体位置都不清晰,而且我也没有感兴趣到会去百度的程度。是的,我只是为了区分南方和北方,因为“广东以北都是北方”这个观点过于偏激,过于调皮了,在这种有点严肃的问题上并不适用。
可能,也是最近看的《江村经济》所影响,我想知道是不是南北方都有这种“传宗接代”的思想。这种思想,换我妈的话就是,“我把你生出来养大,你就理所当然要去生别人,养别人。”而且,传宗接代是只有男性传才能算,女性的就得是入赘丈夫,这里,姓氏又显得出奇的紧要。而如果那人确实都没有儿女或者出于某些原因没有了的,就需要过继。确实,某些传统真的是根深蒂固,永远都不会变。
之前学车的时候,我就听一个北方的老叔叔说(他肯定是北方人,说话时舌头都翘成圈了),他说他只有一个女儿,因为“没办法啊,我们那个时候,北方的计划生育,你多生一个,就没了工作。”所以,我就觉得,“北方的人被强行控制过一次,‘传宗接代’的思想应该不会那么强烈。”不过,我觉得,说到底,这也都只是“老有所养”的问题,亦或,某些时候,也会有某些思想较为闭塞的人,会对“人死后在地下也要生活,所以需要子孙后代祭拜才能过好生活。”之类的说法很是相信。“闭塞”是不是用得有点过激了。
但是,那个同事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还是以不清楚“长江在哪里。”结束了话题。其实,我也不知道长江在哪里。
而对于相信“传宗接代”传统的人,我也有个方法,很灵验。因为他们肯定也会相信“命里有时……”“天生注定”等等这些说法的。
所以,不想负责任也好,不想变成渣男也好,我还是觉得要先自己活明白了,活舒服了,才好,才能去考虑别人。毕竟,要有被讨厌的勇气嘛。看,又多了一个借口。
对了,我刚刚坐高铁的时候,见到了一个穿卡其色灯芯绒外套的老叔叔(哈哈,真是万变不离其宗的“卡其色”),也是莫名地想要吹口哨。所以,我想,我应该不是渣男,我只是真的很喜欢吹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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