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过得真是快,明天又周五了。总的来说,这星期过得不算好也不算坏吧。倒是,眼皮却真的是跳了很久,而且是右边,哈哈,本来是日常迷信的,但是却找不到什么红色的纸屑贴住它,也就懒得理他了。
今天早上坐地铁,因为到目标站的时候才二十分,第一班接驳车辆的出发时间是三十分,所以如果二十多分钟出站,大概率是已经没有位置坐了。而且,晚上的接驳班车出发时间是六点二十分,六点五十分,七点三十分。二十分那班车我很少坐过,甚至说从来没有坐过,五十分和七点半的那班既是常坐。我每天到公司的时间大概是九点二十分,然后坐九点五十分的班车就会在六点三十分钟下班,再去吃个晚饭,这样就不算是有加班了,而如果是坐七点半的班车我就是七点或七点十分下班去吃饭,多加半个小时班的样子。原本,这家公司之前是超过七点下班就会有晚饭补贴二十块,现在因为搬到了偏僻的园区,就把餐补延后到八点,餐补既是夹到了五十。可惜,我住得有些完,如果是八点下班,八点半的接驳班车,我回到宿舍大概就是十点左右了。
想想都觉得恶心,资本主义家就是整天想着如何压榨员工。而最近,可能因为部门内的人大多都不怎么加班,加班延迟率只有十六点多,然后上级就直接在微信群里说了。他贴出了一张各部分的加班延迟率,说我们是最低的,最近就会多安排一些任务。想来肯定是那里给压力了。真的,不知道现在统计这个加班延迟率的公司多不多,也不知道这样明晃晃要求加班的公司多不多,只是想感叹生活真难,拿着那丁点工资,还要被压榨休息时间。不过,想想也是可以接受的吧,特别是想着,大家都这样的时候。
算了,不说了。
回到坐地铁,因为起得早,所以我都会做三十分钟那班车,找个座位眯上一会。结果,今天因为太早不得不在地铁站下面的小铁椅上坐一会,等时间慢慢过去。中途,就遇到了三个说粤语的大姐,一个全部头发都白了,我就是不用满头白发,穿着一双绣着花布鞋儿,看样子想是又八十岁左右了。另外两个看上去年轻点,大概六十五岁左右。她们让满头白发的大姐坐在我旁边,因为地铁下面的椅子一张最多就坐两个人。那个白头发大姐可能是见到另外两个都没地方坐,就说,“我地使吾使稳下娥姐啊?”另外一个听到她问,话都没等她说完,就回应,“你坐定定。”然后另外一个又说,“我地约佐系呢度葛啦。”
然后,我好想想到了什么,看看手机也才二十五分,不过没有关系,出去上个五分钟的厕所就可以了。我站起来,一边看手机一边离开。果然,那个大姐见我站起来,就马上对着对面的另外两个大姐喊,“啦,有位啦,你地要不要坐啊?”。但是,它们要等的那个“娥姐”已经来了。她们就开始相互像小朋友那样挥手打招呼,讲“早晨”。
我就一直坐手扶梯,出站,坐手扶梯。越想,就越是觉得这个“坐定定”十分有趣。应该可以想象得到吧,一个老人用粤语对另一个更老的人说这样一句话,是一种怎样的有趣场景。我似乎见到了一双绣着花的小布鞋在椅子下方来回荡着秋千那样的弧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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