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呜儿。。呜儿。。快过来!快过来!
我:你又在叫我吗?什么事儿?我走近它。
它:扑通!翻倒在我脚前。
这套把戏一日多幕,实在不新鲜,但我仍然忍不住笑。
它侧仰在地上,俩前爪缩到胸前勾勾着,一副服服帖帖的降服状等我挠它。
我:就这点儿事?你能不能有点新创意?
我笑着蹲下来挠它,它舒服的不知道北。
小家伙是心机男,总会这么取悦人,经常使用它那点小伎俩不失时机地向我撒娇讨挠。
我这心!
心?心还在吗?
若是因它而融,照影成像会是什么形状?会像一张煎饼吗?
(顺便呼吁养宠者,遛狗时要清理它们的排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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