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狐狸搂着芙蓉女妖的时候自己在想，但他自己的思想很混乱，像是想了很多什么都没有想出来似的，他是有几分惆怅了，该怎样说呢，自己还是有一个爱的人吧，那人是谁？小莲吗？他不敢相信自己会想起小莲，不过是一个凡人女子，但这样的想法还是自己吓坏了自己，他连忙穿起衣服，要闹着走吗？芙蓉女妖拉住他的手问说：“还要走？”她的眼有几分怜悯意思，他呵护说自己不走，只是站起来，解解闷。
他在想自己想起了小莲什么？她递给自己的一杯酒吗？他想起了那酒的滋味，其实并不比这府邸里的荷叶酒好喝，但他还是喜欢她的笑容，她笑起来甜甜的，他自己也笑了起来了，有一份淡淡的哀愁。
该怎样做呢？他是想去找她，但他也没法子去找她，并不是为不爱，只是不想再提及。他并不是经常想起她的，只是今夜偶然想起。他想，若按人间说法，自己的妻子是芙蓉女，还想那个当垆卖酒的女子做什么？不过也是没有什么妨碍的，人间的男子都会想起自己的旧情人，但他想小莲也不算自己的情人呢，要怎样怀恋？不过那是过去的事了，在心头徘徊，他自己也痴痴笑了，他在想，这又是何苦？
芙蓉女妖走过来抱住了他，他感到一些惊讶，他说：“还不相信我吗？我说过是不会走的。”
“我并不是相信你说的是假的，只是不想再看见你难过，我是过分爱上了你，我想你总会体谅我的心的。”
这样的话？他心有几分苦，该怎样说，是没有办法了，要回头再抱住她吗？他是不想再提及了，还要再说什么，像是无聊的事呢，他说：“我并不会走呢。”
“我还想听你说爱我！”
这样的话是有几分得寸进尺呢，他是在心中这样想的，该怎样来说，是爱，但也不爱，这样的话是否是正确的？不过他没有答话，就没有这样多事。他是一个怎样的人，他这样想着，有一份惆怅在心头，这样的想法，是怎样也逃脱不掉呢。
他说：“我曾经爱上了一个人……”
“你是在揶揄我从前那般不择男子嘛！”她心里有几分不高兴了。
他回头看着她，又认真说：“是真的，我爱上了一个人。”
她有几分慌张，她说：“你是在嫌弃我不是一个人吗？”
如果一个女妖哭起来，是不是也和人一样，会那样梨花带雨？不过她只干号起来，像一个生气的小孩？
“哈……你在较劲些什么？一个人而已。”
“但我现在爱上了你，你怎么可以不爱我！”
“爱不是说爱就爱的吧。”
“那你为什么不爱我……”
他是不想再理她了，真是太过无聊，他又想走开，但想起前几日去老龟处，老龟说他这几日是走不开的……有时候他还真有几分信命呢。怎样说呢，离不开就这样在这边消磨日子吧。
漫长岁月，还要怎样说，他有几分淡淡惆怅，未来，似是不可捉摸，还要再怎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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