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柿子,满枝头,寂寞庭园淡淡愁。人家去后几经秋?枯荣长与蔓草,斜阳夕夕水东流。
红柿子,挂枝头,霜打半含羞。睡起闲情忽上浮。取个映脸笑问:似否?似否?呼呼风声啸北楼。
注:
浮:平水十一尤韵,用粤语读即可。
北方多柿子,经秋历冬,叶子落尽,满树橙红如灯笼。记得八九年前来北方读书时,在一荒草凄凄的破落院落前看见一株孤零零的柿子树,树上挂满了红红的柿子,这是我第一次遇见生长在树上的北方水果,所以映像特别深刻。第二个遇见的水果,则是在徐州一个叫云龙湖(似乎是叫这个名)的地方,看见树上挂着三五个梨。虽然这些水果在南方都有得卖,也吃过很多,但遇见生在树上的那种新鲜感,还是比较冲击人的记忆的。
当然,也不仅仅是因为新鲜,更多的还是对南北方生存环境的巨大差异,及这种差异带来的乡土情绪。
人离乡贱,物离乡贵,自古皆然。从高中起,蓬歌就如那无根的浮萍,随着水流越飘越远,至今飘远得已有些找不到回去的路——人情已远,故土风俗印象皆淡。所以对于我而言,他乡的一草一木都容易“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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