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一直都处在一个心智不够健全的阶段吧,工作之于我来说虽说是很重要的,但似乎没有像多数人看待的那么重要——有一份工作的只能说明我在这个游戏状态中,而不是一个成年人的必须——是的,这就是我之前对工作的理解。尽管这样,我却依然做出了很多令人不可思议的工作成就,那些成就不仅令给我供职的单位领导满意,也令到我的家人为我感到自豪!
在今天之前,我甚至不知道工作给我带来的是什么,我只知道对一份工作真正投入地去做了,那种充实感是做其它事情无法比拟的。二十多年来,我都没有把工作当做一种可以维持生计的手段或是途径,只是单一地把它当做眼下要做的一件事情。由此可见,我的前半生都是在一种“生活资料”极其贫乏的状态中度过的。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对于赚钱,或者说是对金钱的的渴望没有像常人那么迫切。直到去年夏天,父亲因胰腺癌住院后,我才真切地感受到没钱的人、没钱的日子真的非常可怜和窘迫。朋友们为我对金钱的寡欲贴上了一个令我不能接受的标签:清高。无论是我真的不能接受还是我觉得“清高”一词是人文雅士的固有标签,我把父亲住院这件事设定为一个时间上的一个节点后,我开始真切的认识到我穷在了一个怎样的阶层和等级上了。
有着健全肢体、健康体魄的我,不应该只是只能管得了自己一时的生计。那么,这就涉及到了一个学术性话题——理财。
几年前,我与一个朋友有过一次大红脸争吵的经历,尽管我们不是面对面的争吵,尽管对方在年龄上比我小了近十岁,他对我没有规律、不会理财的事实毫不避讳地给予了不留情面的怒批。(2019.0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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