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3.25
一,
阳春三月,春和景明,处处鸟语花香,正是去野外踏青的好时节。
带上一本书,可能想看。
带上一包零食,我看书有个习惯,喜欢边吃零食边看 ,感觉这样好像把书中的内容也吃进去了。
带上一壶水,这是必须的,不然口渴了,野外哪有水喝。
再带一个杯子,还带上一个小板凳,站累了,可以坐下休息休息。
还有带什么呢?我望着一小堆东西,还在想。
老公将他的东西,钓鱼竿,蚯蚓,饵料,遮阳伞等搬上了车。见我还不上车,走过来,看到我带的东西,不由得好笑起来。
“只是钓鱼,几个小时,你怎么搞得像搬家似的?”
我不服气的说:“反正有车,多带点东西,假若要,用起来方便。”
“你呀!随你吧。”老公摇摇头,无可奈何。
老公趁机又看了看手机上的天气情况,说一点至三点有雷阵雨。
于是,我又加了一把伞 ,尽管车后备箱始终有一把 。
等我把一切准备妥当,已经快十一点了。
老公催了,好,出发了吧!
去大天河,他钓鱼,我看风景,书预备着。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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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坐在这条大天河的岸埂上,风乎乎的吹着,温度二十几度,穿着春装,很舒服。耳边不时传来“”哄隆”或“”啪哒”的炮竹烟花声,这是有人在做清明。
风带着花香,带着阵阵松涛,温暖着人的神经,我仿佛要昏昏欲睡。
这条岸埂已经不是曾经的样子了,离天河有三十米的距离,记得小时候去外公家就要经过这里,那时天河很宽,也很深,每年正月初三去外公家拜年,那时没有桥,只有一个没有蓬盖的小木船,一次也只能搭乘十来个人,码头好像就是在我脚下不远的地方,下了船,就是岸埂,顺着岸埂一直朝右上手走,转过两个小弯,就拐上了外公家,那时外公家养了一条黑狗,每年正月初三早上,它都会等在天河的岸埂上,要不就接到大门外的那条小路口。
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天河变窄了,小木船也早已成了历史,代替它的是一条宽广的水泥大桥。那条岸埂还在,只是断断续续的,再也没有人行走了,在它旁边一条平坦的水泥路直通千家万户。时代变了,一切都变好了,只是我的心头沉甸甸的,装满了……是什么呢?好像是思念,又好像是缅怀,又像是感慨……
人只是这天地间的过客,来去匆匆,看过的,遇到的,喜欢的,厌恶的,邻近的,遥远的……这些全都将随着时间的流失,一齐消失在这茫茫的美丽的昏暗的璀璨的神秘的诡异的时间空间纬度里,能留下什么呢?会有什么留下呢?!
三,
突然,风大了起来,吹过树林 ,送来阵阵涛声,脚边的油菜花左右摇摆,张狂舞蹈,片片花瓣,似金色的精灵,飘飘悠悠地没入草丛,落入泥土,跌倒河面。
风吹过平静的河面起了波纹,波纹越来越大,一片片花瓣旋成丛,随波起伏,像是踏浪,一下子甩向半空,像天女散花,一下子又跌入河底,看不见。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天暗下来了 ,风更大了,眼看马上要下雨了,河边蹲着钓鱼的人们,还是舍不得离开。
我赶紧站起来,把书合上,把小板凳放到车后备箱。
还没等我收拾妥贴,电闪了,雷响了,雨在电闪雷鸣的欢迎声中从天而降。
还好,临来时看了天气预报,知道有雷阵雨,带了伞。匆匆的,把伞撑开,老公已经收了渔具,上来了。
坐上车,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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