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落叶返枝头——原来是蝴蝶
三月到了,初春的生机渐渐蔓延到整个校园。在蓬蓬春景里读花雨听涓流大抵也是一种可爱的意义。这意义让人欢欣,正如玛丽·奥利弗的诗句一般是淙淙流泉,一句句涣涣然流经肺腑和四肢。
“无论我何时——无论何时——走到一处地方总会想去新光湖的柔情。”从七教在到路边,宁静的午后里,庸散的在小路上看着周边的美。
某人总是在神游。
多好!
无论外界怎样安宁或凌乱,却总笃信在某个泛着微光的角落,有些自然的馈赠。我不由的把自己假想成一个向晚黄昏归家时,那种曼妙的心情。
二十分钟的时间,我看到了大自然给予我的踏实与安然,我深深的安居在内心之中。
如同林清玄所说的“浪漫”,慢慢的吃饭,慢慢的走路,慢慢的生活。午后的阳光,茶树,荷花,鲤鱼,彼此之间已没有了距离,落在我肩头的木叶,让我分不清是春天的拜帖还是内心的盎然。
让我想起艾米莉·狄金森在诗歌中写:
春天存在着一种光
并不显现于一年
任何其他时候——
只当三月才刚刚在这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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