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分手三个月之后的我并不能走出一丝一毫。远离伤心地之后的每个夜晚,午夜梦回已经是常态,到凌晨三点被有关她的噩梦惊醒,这个时候双颊和枕巾上都是湿润的。我把她曾为我担心而给我的感冒药取出一片,含在嘴里,于是凌晨三点的我含着苦涩的药站在窗前,等到天明然后能看到自己满是泪水的脸。
1830,这些天我总是无意识地念到这串数字,人们说这是爱的意思,或许又他妈是个奇怪的年份,总之与我是没什么关系的,可我有总在念着。
今日的凌晨我又落泪了,梦是什么已经忘掉了,我只记得1830。我拿着药,出了门,在大约七八点的光景到我家附近的那条运河。我想等一艘船,等着它开过,把药给扔上去,我想着船员或许会发现,然后钻出船舱朝着岸上大声叫喊着什么,我会看到他的唾沫星子在晨曦里闪过去,然后闪耀在运河里,我依旧带着耳机看着船远行。
不出意外的话,这艘船会这样开到泰州,距离她住的地方足够近。这样总会与她相遇吧,不论什么时候,总会与她相遇吧。
回去之后看到林觉民的《与妻书》,他对妻子说“吾至爱汝”,虽然她成不了我的爱人或者说她将永远消失与我的生命周身里,但我仍旧想同她讲一句“吾至爱汝”。吾至爱汝,即此爱汝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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