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痛苦的苏格拉底还是做快乐的猪?当你开始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向“痛苦的苏格拉底”迈了一步,因为“快乐的猪”是不会思考这个问题的。要无知的快乐还是清醒的痛苦?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你已经在经受“清醒的痛苦”,就算留恋着“无知的快乐”,你也已经回不去了。所以,有什么好纠结的呢?已经走到这了,反正回不去了,既来之则安之呗。
我不认为有过思想觉醒的人,能把头再次埋进沙子里,做回“快乐的猪”拥有“无知的快乐”。(当然大千世界或许也有例外,我一家之言确实有失偏颇)思想觉醒这个词,在当下这个和平年代乍一听有装腔作势之嫌,但我想不到有别的什么更为合适的表达方法,暂且用这个词吧,遇到合适的再换。这并不是在做比较,一定要划分出二者高下。“痛苦的苏格拉底”也好,“快乐的猪”也好,“无知的快乐”也好,“痛苦的清醒”也好,只是我们走到这了,不管你是否满意自己此时的处境。当然,耄耋之年回归到老庄也未可知啊。我觉得“老庄”或许是平和的,在“无知的快乐”与“痛苦的清醒”之间达成了和谐的平衡。真正到了“看山”的第三种境界: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做学生那会,我还是一只“快乐的猪”,但那时也还是有诸般痛苦。我一直觉得人世间的苦痛是要多于快乐的,“炼狱是人间”“我们都是在人间历劫的”,但因此就要否定生活,背弃生命吗?应该也不是,要看如何选择,是要做“积极的悲观主义者”还是“彻底的悲观主义者”,我选择了前者,总要体验一遭,还是自己给自己加点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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