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赞刘瑞霞老师的《雪恋》
当初组稿的时候,我一眼就相中了刘瑞霞老师的《雪恋》,并把这一篇首先收入了“校园文学”栏目,因为“校园文学”这个栏目总是靠学生作文支撑门面也不是个事,太需要像《雪恋》这样的散文诗了。但是后来,主编们又把它收入到散文丛林,这篇文章当然有资格入选此栏目,它到了那里,还是会给散文丛林带来一番亮色的。
也许是由于作者身份的原因吧,这样的直接抒发感情的作品现在很少。很多作者为了装扮得更加成熟与世故,不得不披上伪装,不敢爱不敢恨不敢去表白。而像刘瑞霞这样,毫不掩饰对雪的怀恋,毫不吝惜对雪的赞美,毫不夸张对雪的期盼,就好像她跟雪谈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没有人不会被感染,尤其是情浓爱深之时。情之深,爱之切,所有的语言都感到很苍白,女性的视角,有助于作者情感的表达。
初读此文,恍惚想到鲁迅的《雪》,我想这绝不是因为题目当中都有个雪字。当我把它也归入散文诗的时候,我似乎已经找到了答案。也许这就是二者的似曾相识之处吧!同时做为一名北方人,谁又没有作者这般盼雪恋雪的情怀呢?君不见,每当有雪落的时候,诗人倍出,好诗涌现,谁都有作者如此的诗意婆娑,惟有作者独抒胸臆,笔走龙蛇,意飞天外,逸兴壮飞,神仙显灵。
最佩服作者的那份执着与痴迷。无怨无悔,无拘无束,呼唤一场雪,以至于去佛堂默默地真心的祷告。没有见过作者其人,一定是位貌美如画的美女,不然心思怎会如此缜密而多情?这简直是一定的。
真应该为此作者此文点赞若干次!
雪恋
刘瑞霞
我是喜欢雪的。
大多数人也是喜欢雪的吧。
今年冬天,我只看到了两次雪,而且都来去匆匆,很快消散了她的痕迹。
喜欢的,即使是一点点,也甘之如饴。不喜欢的,给再多,也食索无味。我喜欢雪飘落在额头上,虽然会凉凉得打个哆嗦,但这凉却让我头脑清醒,增强抵御外界病毒侵袭的能力。
这年冬天,注定了我对雪无尽的思念。
我牢牢记着她的样子和味道,记着她给我心灵带来的喜悦,记着她净化周围的那短暂的瞬间。
腊八粥喝了,又到了数着日子过年的时候。比起对年的期盼,我仍然更期盼来一场真正的雪,能堆个雪人,能穿着棉鞋在路上踏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那将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但也有人是不愿意下大雪的,怕摔跟头,单看他们下这两次小雪后畏手畏脚的样子便知道。摔与不摔对我来说是无所谓的,能与地面亲密接触又有何妨,大地那么厚重,我不会砸出一个窟窿来,反而能扑进雪的怀抱。那是我的荣幸。怕摔跟头的人,平时都是一副让人仰视的高大模样,如果突然在路上摔个仰八叉,他心里的阴影是承受不住的,必然会全都摔出来,无所遁形,继而会将埋怨悉数投给无辜的雪白的六瓣精灵。
我羡慕冬天能生活在冰雪世界的人,也在疑惑雪为何不愿光顾我在的这片天空。终有一天,我发现了昼伏夜出的黑色妖怪,吐着黑色的雾气,将这片天空笼罩。我说与人听,却没人听懂,亦或者是不想听懂。这更让我认定,就是那宛若黑龙的妖怪逼走了我的雪,并蛊惑了人心。
发现这个秘密后,我觉得自己更加痛苦,因为我并不是孙悟空,捉不住妖怪。于是,整个冬日,我便只能呼吸在没有雪的日子,并在闭着眼睛睡觉的时候,想念着我喜欢的雪。
但我终究是不甘心的。我去佛堂,默默地,真心的祷告神仙显灵。然后,在某个早晨,我被温暖的阳光叫醒了。我看见了太阳。
我不知道是哪路神仙显灵了,我看见了黑色妖龙在苟延残喘,做最后的挣扎。我看见那黑色的笼罩天空的雾气在一点点弱下去。我甚至看到了害怕摔跤的高大身影在平地上竟也战战兢兢起来。
我想,我喜欢的雪,应该是快回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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