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谷幽兰心/文
当脑海浮现在溪流边洗衣,当自行车后面的有裂痕且发白的盖着棉被的箱子出现在校门口和巷子里,那摇着铃拌着“冰棍”的叫卖声时,当泥土路被踩成发白的“土公路”时,当父亲抱着个硕大的西瓜回来,母亲切成三角状,用大脸盆装着放到小桌上时,当跨上篮子上山捉蝎子,捕松鼠,摘野果时,便知道那是盛夏,是儿时的盛夏。
不知道为什么儿时的盛夏并没有留给我多么“热”的回忆,只有星星点点干农活时的“麦穗疼”,和每日午间翻动暴晒中麦子的“指压板式的疼”。也许是生在大西北的原因吧,也许是那时全球并没有变暖,或者是那时的自己太年轻吧。
当离家越来越远,我对盛夏的抗拒也越来越多,没有最热,只有更热是我越来越强烈的感觉。
三伏天动辄就40℃,空调吹出空调病,整个人状态都很down。南方的盛夏对于生活在它的区域的人们着实不太友好,先是一轮又一轮的高温袭击,早晚并无太大温差的南方,总是很有耐心地灼烤着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每天洗几次澡也是再正常不过了。最可怕的是在40℃的高温后面接一个雨天,温度没降下来,反而增加了湿度,使得人们就像被放入蒸屉中的包子,闷热而不透气,当衣服粘在身上时,恐怕那种热比40℃更甚,这对心脏不好的人们是极大的考验。这波操作过后又是几个艳阳天,这种感觉实在令人难受。
长大后,连这盛夏也不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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