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同学与所谓的同学一起去海拉尔玩,早晨6点的闹铃,几次想起,终于起床,洗漱。问他怎么去,他说坐火车。空气炸锅烤披萨,他最爱吃的,担心赶不上火车,一口没吃,真是积极。问他和谁一起去,到底没说。
杨先生的父亲要从大连回来,告诉杨先生把他家里的被褥等洗干净。我和杨先生一早上班,把家里出租房子时买的洗衣机抬下楼送他父亲。找了个板力,背到六楼后,开始拆洗,插空,学校,六楼,来回往返四趟,终于在延时服务前将所有洗的全部晾晒。
我这一天上两节语文课,一节延时服务,批听写,这是正事儿。此外,给领导写课题所需材料名称;参加幼小衔接活动,负责做美篇,写总结;毕业典礼出方案,找资料,上报领导审核,安排班主任落实;确定毕业照时间;听图书室查摆书籍问题会议。
下班到家晚7:00,学校的工作继续完成8:30结束。
这一天,唯一开心的是到爸妈那蹭饭,母亲胃口极好,樱桃父亲洗了一盒都吃掉了,可爱的母亲说:“我啥都吃,四条腿除了板凳……”父亲做饭其实不好吃,我却吃的蛮好,炖白菜,萝卜饼,葱蘸酱。家的味道,幸福的味道。
意外的是杨同学竟在家。这是高考后回来最早的一天,杨先生说他六点多就回来了。又问跟谁去玩的,告诉他即使女孩子也正常,仍没说。
杨同学今天第一次用剃须刀刮胡子,在我看来他胡子一点也不重,刮胡子无异于毁容。最终还是刮了。这个高中,我不得不承认:杨同学是不让干啥他干啥,让他干嘛,不干嘛。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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