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渺小,有如微尘!
世界是什么样子?生活是什么样子?我的感觉里,除了绵长、无处不在的风,其余都是尘埃,我们在其中奔突,努力站稳,但更多的时候是东倒西歪,身不由己。
于我,这些文字,是时间风尘的证词,是对消失的、存在的事物的祭奠,是对卑微之物的重新打量。逝水流远,长忆当歌,献予逝者与生者,献予消失的、到来的无尽命运和岁月。
优美忧伤的文字,令人咀嚼不停却又难以下咽,我像穿着破棉袄,在寒冬的街头,吃到了一个热乎的馒头,热泪盈眶,哽咽不已。
又一个年景即将走到尽头,生命的枝叶从身上纷落,如南山的秋景,少年成人,长者衰老。某天早晨醒来,想起一句话:“老兵不死,只有慢慢凋零。”
莫名伤感。是啊!文学不死,让所有人在命运里相遇。
没开始阅读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很难沉下心去,后来说服空虚的自己总该有个开始,于是开始了阅读之路,现在阅读于我,似长者的教诲;似朋友的交流;前者似生活的的总结;后者似心灵的交汇;通过阅读,才发现生活里面琐事经历永远大于影视里面描写的,许多你不以为然的狗血剧情都逐渐随着光阴之河浮出水面,许多你不以为然的道理都通过实践变得铁证如山。
时间的意义布满生命和地理,它寒冷又温暖。我携文字来过了,并将继续前行。
不是美食爱好者的我也不觉的有些心动。
据说,顺着它的演进脉络往深处走,可以从长安沿河西走廊走到遥远的西域,直达历史深处的胡尘马嘶。
时间如奔马,不停蹄地跑着,跑过春,又跑过冬。一切,都落在它的后面,只有突然的不幸,比它更快。
决定命运的因素太多了,有些是看得见的,有些是看不见的,往往看不见的比看得见的更锋利。
在众多的评论里面,也期待有个人说我就是诸葛亮,我能退兵,目前没有,我也暂时说不出这话来,如果在我最后时光我还能回顾我的一生,觉得还算幸运有趣的话,我一定会开心的说出来这句话的!
这些年,城外确实乱纷纷,那是生活的兵马。他们俩却不是诸葛亮,无力退兵。
那一年,母亲开始白发满头,那是岁月的力量。生活像一口锅,她一直在锅底的部分打转。锅外的世界不知道她,她也不知道锅外的世界。锅有时是冷的,有时是热的,只有锅里的人,冷热自知。
作为父母,总说着:“我们在家里挺好的,不用担心”,作为子女,总说着“我工作挺顺利,朋友挺好,生活挺好!”亲情有时候就是想诉说一下的时候劝慰自己不用说,说了害人担心。
母亲对我讲过无数矿山故事,她的语气、神采带我到过重重山迢迢路,但这一截路程只属于她一个人。
一个命运失败太久的人,仿佛任何一个细小的失望都会成为压上命运的又一根稻草。
所谓母子一场,不过是她为你打开生命和前程,你揭开她身后沉默的黄土。
无论是历史还是文化,我们应怀着敬畏之心去了解,不知自己从哪里来,就会如浮萍一般,不知往哪里去。
读懂上一代人残缺又丰富的人生,才是下一代人最基础的课程。
父亲就是孩童心里最亮的星。
白发如雪纷落,掩盖了此后我所有的星辰。
我突然发现,所谓的坚强,不过是真正的不幸没有降临在自己头上。
所以每年过年都必回乡下的老家过,那里才是根,即使走了出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岁月也在父辈的记忆中扎根了。
声势浩大的城镇化浪潮之下,也有许多乡下人搬到了县城,但依然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即便心里明白已无回头路了,依然不完全认同城里的这个家。大家每天在自己的屋檐下寄人篱下。一个最有力的证据是,每年的大部分时间,他们仍会回到老家颓败的老屋住一阵子,按政策这些房子会在三年内扒掉,退房还林回田,自入城那天已不属于他们了,但他们依然住得欢天喜地,至少可以省下一些电费、水费、粮菜钱,也有一种暂时的放下和自由。
他智商平平,永远无力战胜或摆脱智力精英们设的局。叛逆者都有叛逆的资本或理由,而儿子一样都没有,他把堕落当作叛逆。
好真实又不费笔墨的描述,即侧面描写出了医院急救的结果,也对人们的心理做了刻画。到场的,看到真真实实发生在自己身边事的时候,都会感慨良多,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感触也会淡化,该爬树的还是会爬树,毕竟条条长虫都咬人。
这一天,到场的人,都没有再捡栗子。
世界和生活从不慌张,慌张的是被世界和生活押解着的每一个人。
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话虽然这样说,但是历来的传统也是民不与官斗,随便的一个小官员都有一种自带的优越感,又谈何为民做主呢?虽然立场不同,但是更加人性和耐心的执法也是需要呼吁和提倡的,我觉得这样可以或多或少减轻一些社会矛盾!
再别干傻事了,出门打工去,比啥都强。生物生态平衡链不能破坏,这些你不懂。回去好好买本书学习一下,我没时间给你讲了,你快走吧,再进来可不是这样了。
废话也是好东西,比很多实物实用,支撑着春夏秋冬走马灯一样走过。对于很多人来说,生活本来就是一段一段的废话。
对于时间和无关者来说,任何事故都仅仅是故事。生活,不允许每个人记住太多的过往,过往比石头都重。
我常常觉得现代城市真是一个奇妙的存在,那种巨大的力量,颠覆了很多古老的秩序,不知道它将会把人带到哪里。
因为相同的生活放在哪里也是大同小异的,而不同的生活,哪怕放在同一屋檐下,也会表现出千差万别。
思想和文字,只不过是用生活和命运,抑或是笔和心描绘出来的。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我都是认真的。往事成尘,记下这些尘埃,是对自己,也是对时间的一点儿交代。从本质上讲,所有的文学都是挽歌,挽留西沉的落日,也挽留东去的泥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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