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继续看了两章。
那个时候，中央集权到达了顶峰。万历皇帝的任何决定都受文官的制约。
一个深刻的镜头：九五至尊被迫消极怠工与文官对峙。
他要立郑氏的儿子为太子，臣僚长达十年阻止让他放弃了这一想法。
废长立幼虽不符纲常伦理，但也没有法律禁止。为什么万历没有采取强硬态度，比如坚决公开宣布他的主张，会自动以退位为威胁。
文中给出了一个解释：本朝不是以法律治理天下臣民，而是以“四书”中的伦理作为主宰。
所以，万历要弃长立幼的企图，纵使在法律上有可以左右迁就之处，但在坚持传统观念的臣僚心目之中，却早已不直于纲常伦理。
在这样强大的道德和舆论的压力之下，他在公开场合不得不发表违心之论，否认他有弃长立幼的企图。
另一个人对万历影响也特别大。
就是张居正。
张居正从小教导万历如何打理整个国家。但他死后，不断被文官清算。
这时万历才知道。张居正他铁面无情，独断专行。一味要求官员报效朝廷，却忽略了他们最基本的个人需求，而后毫无顾忌的满足自己的私欲。让文官恨上了他，这才会有死后的清算。
发展到这阶段的文官集团空前，与之抗衡的个人都会失败。
万历后来也明白了这个道理，就有了后面长达28年的不早朝，更讽刺的是他不早朝对整个机构的运转一点影响也没有。
九五至尊做不了重要决定，九五至尊不能贯彻自己想法，九五至尊处处被压制。
这也暗示整个明朝的衰落。
看到最后很心疼万历皇帝。从小励精图治有着远大抱负的好皇帝终究抵抗不过那个时代的道德舆论和统治制度。
生不逢时是最好的解释。
或许生活在当代的我们要庆幸，我们是幸福的一代，我们是有梦想的一代，我们是可以追梦的一代。
（近两天看这本书有点压抑，明天要看不同风格的书调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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