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死去的那天,天是晴的,妈妈刚刚因为病人和同事吵了一架;爸爸躺在单位的床上看着信号不怎么强的电视,姥姥因为公鸡吃掉刚下出来的新鲜鸡蛋踢了鸡一脚,男朋友因为游戏丢了一个人头懊恼的拍着大腿,老师看着我刚刚写的代码摇了摇头,室友因为大姨妈,抱着借来的暖壶给单薄的一次性纸杯倒水,可能纸杯的质量不好,看起来并不能承受那么多的那么烫的水;
我把那些写人间疾苦的书撕开,一页一页的,精装的壳子安静的躺在那里,我拿起刀划向依然红色的但已经愈合的伤疤,我忘了这是第几次了。上次是什么时候我已经忘记了,记忆力好像从刚有这种预兆的时候就开始直线下降,我没办法好好读书,成绩也是从哪个时候下降的吧,要么也不会来这个学费贼贵的民办三本。
血流的很快,把书页仅有写着美好的地方浸透了。我想起刚回忆起来的小时候的故事,
小时候做过一个梦过很多次的梦,一个极其抽象却异常清晰的梦,就像一个流水线上的皮带一般,一会儿松弛,一会儿急促,我不知道是在干什么,但我似乎在其上在其中,甚至可以感觉到那种松弛的时候无精打采甚至骨头都是松弛的感觉,急促时紧绷,窒息,撕裂的感觉。
小时候是个无限乐观的孩子,却做如此奇怪的梦。
有些流出来的血已经凝固了,我听见了陌生人和呼喊,我闭上了眼睛;
我从雪白的床单上醒来的时候我回忆刚才,我又做了那个梦。’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