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参加完"九三学社2020年度新社员培训班结业仪式",离下班还有点时间,便想着去趟学校图书馆,归还上次借的三本书,另外再借几本。
我的办公室在A座四楼,图书馆在B座的二楼。我先到A座的二楼,然后穿过十余米长的连廊,就到图书馆了。去一趟图书馆,方便到不用走出我所在办公室的大楼。有时候,坐在办公室里,想到旁边就有个图书馆,收藏着近十万册藏书,心里就会有种紧张感,想着如何才能挤出时间来,可以多读些书。
归还书的手续非常简单,只要把书交给图书管理员就可以了。借书则要麻烦一点,主要麻烦在找书。找书有两种方式,一种是没有目标的找。按照图书分类,在开放的书架上找,去偶遇自己喜欢的书。我第一次借书时用的就是这种方法。第二种方法是,根据书名或作者名字,在电脑里搜索,如果有,直接去相应的书架上取。这种方法当然要方便的多,但前提是你要清楚自己想要借的书,而且图书馆里要有还本书。我第二次借书的时候,结合了第一、第二种方法。
今天是我第三次到图书馆借书。由于是临时决定的,我没有想好要借什么书。这个点,已经接近下班时间了,如果用第一种方法,时间上不允许。所以,我只好临时想了几个作者的名字,看看有没有他们的书。
第一个想到的是余光中。在一次微信聊天时,铁佶兄曾向我推荐余光中,告诉我除了诗歌之外,他的散文随笔值得一读。我书读得太少,余光中的作品,除了家喻户晓的《乡愁》读过外,其他都没有读过。我相信铁佶兄的眼光,故一直记着要找余光中的书来读一读。颇让我失望的是,电脑搜索的结果是,学校图书馆里没有余光中的书。
既然余光中没有,我想到了另外一个比较保险的作家一一周作人。他的名气不小,著作也不少,应该不会落空吧。果然是有的,但搜索的结果只有四种周作人的书。这个结果,是远远低于我心里预期的。本来我想,按照周作人的知名度,他的书至少十来本总归有的吧?
但细细一想,这里毕竟不是中文系的图书馆,我所在的学校,到底是红色学府,图书馆的书应该以政治、社科类为主,文学类书籍相对少,是理所当然的。
从图书馆收藏的周作人的书中,我选择了《知堂回想录》。这本书分上下两册,是周作人晚年的自述,也是他一生中最后的一部篇幅较长的作品,六十年代曾在《南洋商报》连载,后来在香港出版单行本。按我现在的年龄和心境,应该适合读这本书的吧。
趁着管理员帮我去取周作人的书,我在电脑上输入了"申赋渔"三个字。余光中的书都没有,我对申赋渔并不抱希望,但怀着"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心态,我还是想试一试。
自从在一次偶然中读到申赋渔的文字,我就喜欢上了他,我关注了他的微信公众号“赋渔的文字”,曾跟踪了他连载在公众号上的“封城巴黎"日记。读得不过隐,我还在当当网上买了他的《一个一个人》和《光阴:中国人的节气》。这之后,我一直存着一个念头,想到学校图书馆找一找,有没有申赋渔的书。
也许真的是这样的,当上帝关了这扇门,一定会为你打开另一扇门。余光中的书找不到,申赋渔却在电脑上搜索到了,显示出来共有他的三本书:《不哭》、《匠人》和《光阴:中国人的节气》。我让管理员把《不哭》和《匠人》给找到了。我无比开心。
就借这四本书吧,争取早日把它们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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