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听到〈飘〉中有一个细节。
斯佳丽小的时候如果很久没去教堂就会有一种罪恶感,但是经历过战争之后,突然觉得忘记去教堂并不是一件很羞愧的事。
经历过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人都会有这种感觉吧。
在生活中没什么大灾大难的时候,时不时地就会dao 告,但那时候求的事,其实成败并没有太大关系,成就是上天帮忙,失败了也不是很要紧。
但如果真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才会深刻地意识到上天是无情的。
斯佳丽在回忆村里那些曾经和她玩的很好的人,如今都变成了炮灰。
没上战场的人都爱说:我一定会给北方佬打得落花流水。
几个月后,家里人就会收到这个人的遗物。
谁也不是超人。
就像国际歌的第一句: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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