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冬見白又回到了供奉著那把斷刀的小木屋裡,進行著他獨自一個人的祭禮。
“師兄,我來看你了。”望著那盛著血衣的木匣,他腦海裡又閃起了收尸時候的情形:漫天飛沙,刺鼻血腥在烈日下瀰漫……這一切都彷如剛才,“問心已經長大了,他人很正直,做事也很本分。這在他去鎮上寶通號送貨時候的事情上就可以看得出來。”冬見白繼續說,“雖然光蛋做事不像問心那樣沉得住氣,但是他的打刀技藝比問心強了不少。而且在眾兄弟們那裡也比較得人心。所以我想,由光蛋來輔佐問心打理刀廠是比較妥善的決定。”
“重大事情的決策權,會留在問心手裡。”對於師兄的死,冬見白心有愧疚。“如此安排,是因為我真的不想再見我們身上的悲慘在他們下一代身上重演。”
“如果當時我沒有告訴你那句話,如果我對你說烏刀還需要多打磨幾次,那你就不會死在黑豹手裡。”冬見白心中愧疚更深,“所以,你的死我有脫不開的責任。”
“有些事,就交給年輕人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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