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年结束后我不得不离开北京,除了母亲得了乳腺癌大事,我自己也被检查出子宫肌瘤和乳腺增生异常。
14年奇迹没关照我们,母亲逝世。而我也没再回北京工作,为了自身健康也为了家人,我留在了三线城市工作。从这时候开始,我每天都在与黑色的药水碰面,嗯,中药熬出来的能不是黑色的水么?
可是现实不因为生活转变就会变得更好,要习惯有家人的全新生活关系,要习惯无竞争又无效率的工作环境,要努力赚钱填一个个人情家庭的坑。
这时候,我白头发都莫名其妙长出来了,一根两根,不成片也异常明显的出现在我黑发里!
所幸14年也不全是坏事,至少子宫肌瘤相关的大姨妈毛病都好了!
然并卵用,没有保险,没有足够的金钱靠背,对于可怕又觉得遥远的事情采取了保守治疗。
于是,我开始慢长的自我振救与观望的历程,这也是我想在生命终要关门时,做一点聊以自慰的记录。
有句不知是哲学还是名言说的,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其实换成今天要写的东西,也是一个味,
所有打开生命之门的人都一样,一个精子+一个卵子=一个生命。
于是关上门的人却不会一样,哪怕圣人说,
“谁不是赤祼祼的来,赤祼祼的走?”
但是关门的理由总是像不幸那样,因人而异。
嗯,我不是医生,我也没接触患癌这种群体,所以,当我看《恩宠与勇气
》这本书时,我决定写点东西。
崔雅知道自己患癌的经历变成文字写得很详细,虽然在互联网的当下,也有很多直播自己患癌的真实经历,但是做为不合格的读者,我都是走马观花,不是我觉得这些事与已无关,从发现自己身上有个肿瘤点,到豆,到块,到啥,数下手指,四年有余!觉得无关,是因为身外这些真实的患友患事还没有完全打动我,或者说,缘份没到,怎么也写不出来,缘份来了,就跟写小说似的,写个三个亿字不在话下。
而我想写点东西这种感觉由来就久,像那个大学教授,于娟,她写的博客后来火了。那个肿瘤君画的《再见吧肿瘤君》火了的时候,她人也走了。人走了,总要留点什么,估计更多人没这么幸运以自己喜欢的方式,赤祼祼的关上生命之门。
但是又怎么样呢,人都走了,繁华冷清都与已无关,重要是关门的时候,回首没有这么赤祼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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