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卢质问我为什么大半夜不睡觉去逛他的空间。
我说 我想去找一些有价值的回忆。
他说 他那里并没有。
早就知道你没心没肺的。
他问我干嘛突然就怀旧了。
我说睡不着就喜欢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脑子如同浆糊,一坨一坨的。
他问我要回去吗?他为我接风洗尘。
我开玩笑的说 六块钱的蛋炒饭。
他说六块钱买不到了,要十块钱了。
我说 不管它们怎么变,但我们还是少年啊。
他嘲笑道 苍老的如同大叔一般的少年,你好啊,厚脸皮的少年。
老二问我 他结婚我回去吗?
我说不回,票难买,路难走。
他说 报销车费还有饭钱。
不回不回。
他问我,以后他小孩可以认我为干爹吗?
我说可以啊,但是我混的不好,没钱的干爹,他也认吗?
不怕不怕,你以后吃不起饭了,我让我儿子养你。、
我激动的差点没拿住手机。
在我的印象里,和尚就是那个清心寡欲,白白嫩嫩的大学霸,高中三年从来没有掉到班级第二,上次回家,他赏面一见,几个人窝在KTV的包间里,狼嚎着听不懂的情歌。
我问他在想什么?
他说在喝酒啊,他指了指桌面上的空酒罐说道:“都是我喝的,嘿嘿。”
卧槽,少年有故事啊。
他摇头说没有,能有什么故事,不过就是想让你们都知道我长大的故事。
我问他是不是遇到伤心事。
他掀起衣服让我看他腰上的肉说道 你看你看,都是享福养出来的肥肉。
旁边的音乐响起,一个人轻轻的唱着: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手心突然长出纠缠的曲线。
朱真真结婚的时候说 你不来,可以,等你来的时候,我把你的那顿补上。
在她给我补上那段饭的时候,是一个及其炎热的中午,我冒着酷暑像是红军会师一般。
她说 家里变化挺大的,要不要回来啊。
可以啊,但我是那种懒得去工作的人,要找个人养我才行啊。
你还是那么贱。
是不是贱的高雅了很多。
饱腹之后,她问我有没有改变梦想。、
我想了想说道 梦想啊,就是变成有钱人啊。
大笨的爱情终于被他玩死了,他说他没有眼泪再哭了。
我说 你不仅白痴,还是神经病。
他说 喝酒去啊,会醉的那种。
我以为他多厉害。
酒过三口,他满脸通红,说好了,他醉了。
我看着他手边还剩下三分之二酒的酒瓶,说道 你是来搞笑的吗?
他说他是认真的,认真的谈恋爱,认真的失恋,认真的喝酒。
他如同洪荒海啸一般的感情变得枯竭
他说他不会放弃的,认真的样子像是要出家去西天取经一般
他们说我太嫩,我故意装的很深沉,我皱着眉,本着脸问他们 我成熟了吗?
他们说 可以了,论斤卖的话,可以跟西瓜一个价。
苏苏说她要离婚,生活没法过下去了。
我在旁边瞎起哄说 离!离!离!长痛不如短痛。
她说不能离。
干嘛又不能离了。
因为你不懂婚姻生活,婚姻就是要你嫌我弃,这样才是正常。
对啊,我怎么可能懂呢,我还要再等几年的风雨,等我熟透了,我就可以炸开,然后腐烂了。
。。。
生活就是江湖,我们每个人都是侠客,时间是渡河,我们在渡口相遇,然后分离。
李白说 人生得意须尽欢。苏轼说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有人是壮士,风萧萧易水寒;有人是鸿鹄,不与燕雀为伍;有人喜欢青山白云间执子之手;有人乐意鲜衣怒马少年时,一日看尽长安花。
有一天,我们都将分散在这片江湖之中,你乘着你的那艘钢铁巨兽,我坐着我的一叶扁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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