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7月3日入院,到今日已经第十天了。今天做了第二次手术———植骨手术。
旁边病床上,已经送走了2位病友,今天来了一个手臂受伤的大哥。
大哥是因为喝酒喝多了,回家路上摔了一跤,手臂骨折需要手术。
父亲中午十二点去的手术室,下午三点多从手术室出来,手术很成功,父亲心情也挺好。正好旁边病床的大哥也来了,听闻那位是喝酒喝多了受伤,父亲兴致勃勃。跟老大哥说:你能喝多少?
老大哥道:七八两
父亲说:可以啊,来,我们来pk下
老大哥说:不行啊,我这就是喝酒喝的,等好了再pk。
父亲说:好,好了再比比看,谁怕谁啊
老大哥说:你们喝酒是怎么喝?
父亲说:我们是一口一杯(又在吹)
老大哥说:我们是慢慢喝
说完,老大哥呼噜声渐起,竟然眨眼间就睡着了,那声音响动大的有点吓人,竟比父亲的呼噜声还大。
父亲摇摇头:来了个重型炸弹,今晚我怕都睡不着。
我偷笑,道:这么说你知道你自己是炸弹了?
父亲说:我也是炸弹,不过我是轻型,他是重型。
哈哈哈,看来,今夜无眠的不仅仅是我喽。
父亲又叮嘱我:你去把他的栏杆打起来,他那么胖,掉下来就不得了。
我转头一看,那位大哥正睡在床边上,于是赶紧走过去,把床两边护栏打起来。
及至晚间,父亲的药终于打完,我又去东湖边走路,一天没有出来,我怕晚上睡不着,锻炼一下便于晚上安眠。
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回到医院,把父亲擦洗完,处理了一下他的拉撒问题。然后洗澡、洗衣服、晾晒、铺床,等一切忙完躺在床上已经是深夜十一点。
夜晚,我和父亲睡觉不时被惊醒,遂拿了卫生纸将耳朵堵住,幸而太困的人在如雷鼾声中也能悄然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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