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2016年去青平的最后一天了,换而言之,今天的支教活动就结束了。回首还没有开始就结束 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会事,回来的时候脚特别疼,风湿发作了。那时的急忙往回赶,也没有来得再看青平一眼,此刻,我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的,明年还会来的,他们也会在这里等我的。坐车的时候,感到冷风不停的往脚吹,这风让感到刺骨,我知道天要变了,因为每次突然就脚疼的时候就是天变的时候。虽然脚很疼,但是此刻,我却想睡觉,身体开始疲倦,也许是早上起和得早的原因吧,可是怎么也睡不着,冰冷的刺骨刺激着我的大脑,在车子的颠簸中,我开始感觉不到疼痛了,我知道那并是不疼,而是麻目了,我拿出耳机开始让自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大脑也开始开始了反抗了,我放松自己,开始了打盹。恍惚中,我在梦中遇见了那片故土,画面一转,她在梦中对我笑了,我醉来,却刚好发现自己就要下车了,这是一个换乘地点,想起每次去青平的时候 ,我们几个小伙伴都是在这里碰面的,我还突然发现每次我们回来也是从这里分开的,也行,每个人的目地都不一样,但此刻我们都为心中的执着来到了这里。
到学校的时候 ,脚开始疼了,疼得没有办法忍受,可是我也只能忍受,因为没有药可吃,没有药可以起作用,原来打算泡个热水,可是回来的时候热水已经用完了,开水房也没有开,在迷糊中,我上床睡觉了。睡觉的时候想了好多关于青平的事情。爸妈离异的梅艳,她多愁善感,上次她给她妈妈打电话,她妈妈没有接,她就在那里哭,最后,她妈妈还是没有接她电话,等我最后一次去的时候,她的手机也被她爸爸收了,因为她现在还小,用手机弊大于利,这样的结果也许是好的。但是那天成果展的时候,她又哭了,起先,我还以为是肖老师欺负她了,后来她才说是我们就要离开了。我告诉她我们下学期还会去的。还有双胞胎姐妹,在最后一天她们也吵架了,姐姐和妹妹因为主持稿的事情起了争执,妹妹不自觉败下阵,可是她又于心不甘,妹妹眼睛都红了,可是姐姐还是得理不饶人。等我必觉,妹妹快要哭了,我看见她眼睛都红了,这是要哭的节奏,安慰也无济于事,幸好,她还是没有哭,因为她是主持人,要是哭了,谁来救场。还有从头到尾,都在神游天外的一个孩子,感觉他总是不在正常状态,从开始训练到表演,他就没有正常表演过,还记得他上课时也是这样,没有正常过。我暂起把他理解为调皮,可是这个调皮和别人的与众不同吧,比如康少,他虽然也调皮,可是在正式的场合,他知道听话,康少一年级,他三年级。真的是让我想不通。还有一个女孩感觉她内向,大家都对她照顾有加,可是,反过来她就听话,这是拿我们对她的宠爱当法宝了,听冷萌说她以前也是这样。我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如果下学期还要去青平的话,我想这一个难题,平常的她做作业从不认真,简直没有办法了。
有时候,很累,特别不想去,但是那些天还是坚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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