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我尝试了又尝试,多次中途就没有丝毫重视了,可笑的是:我还没有全部否定。
依然还是有,不断尝试去做的行为。
我好像是个自作聪明的人,总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应酬,并不用在生活中,大量时间放在社交。可惜作为人,哪里能逃离社会性呢?我们根本就是社会性的动物,我们有着社交式的大脑。
康德一生没有离开过生活的小镇?
可是他几乎每天与朋友聚餐社交,可能有的人周游世界,有的人书海玩索。可是更好的认识这个世界,不能没有朋友,尤其的能互相思考成长的。
我会在闲暇的时候,用虚无主义合理自己的无所事事,人生跟人所存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客观意义。
我们的努力,我们的奋斗,我们的成长,是自我欺骗的过程。
在这个角度,总觉得自己很可笑。
难道我们去抗争,像西西弗神话中的一位国王,招惹众神之怒,被惩罚没有尽头的奴役。不断地推石向山,然后巨石滚下来,周而复始又不断地抗争?
我没有那么坚强,很容易累趴下。人可以通过看这个故事,敬佩其中的精神,可是换作是我们,早已经崩溃,没有办法,想象不到他是幸福的,更不认为这多么觉得充实。
文化会带来压迫,敲打人变成社会可接受的样貌,埋没我们的潜力。同样也会让我们产生受益,受益前人的成果。
人可能不是无知造成糟糕的处境,而是我们对于事物的错误判断,尽管可能看上去很正确。
二战是人类的遭难,战场上伤残,可能看上去就是数据。
我看《钢琴家》,其中有一个桥段,士兵闯入犹太居民区,在其中一个家庭,让坐轮椅的老人站起来,结果可想而知,站不起来。于是,就被推下楼,看上去多么触目惊心,然后再叫那些其余被抓捕的人下楼,让他们跑,士兵在后面扫射。
那时候虽然我在看电影,我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跟他们抗争到底,他们是全人类的敌人。
我是多么感情化,事实也如此,人是情感化的。
我们大多知识来自我们相信,正因为相信,我们才初步的认识这个世界,当然相信还远远不够。
你怎么知道,明天还会有黑夜降临?
难道明天必须有黑降临嘛?
所以,我们开始思考,思考的第一步恰恰需要怀疑。
离经叛道,并一定是错的,甚至还更正确,当然怎么判断对错?
统计。
你会因为身边的小事情发生,从而影响你的判断,但你的判断不管是什么,在统计面前,都应该承认其结果。
在我八九岁的时候,我有一个认识,怎么昨天还跟我有说有笑的女同学,早上看见我就爱搭不理的呢?
我开始疑惑:为什么“喜欢”一个人,持续的时间怎么那么短?
后来,我十岁终于找到了答案,人可以喜欢的人与事物,并不是只有一个、一件、一只。
原来如此,要是我喜欢的多了,跟我有说有笑的女同学多了,我会因为其中一个,再一次见面对我爱搭不理,而苦恼很久么?
应该很难,所以我开启了,花朵的宿命,招蜂引蝶。
我们有着共同的经历,从小就被多次问,长大了想做什么?
我有很多答案,可是那么多答案,说完就扔一边了。真不如课余时间,跟一些女同学,互相玩耍得来的快乐更吸引我,你让我想那么多,即是有意的折磨,也毫无益处。
青春期本来就是:生命中生理和荷尔蒙转变的开端。
所以,过了青春期的人,跟处在青春期的人,总是有很大差异。
青春期叛逆的人,我最高感同身受,实则任何叛逆,都不是罪过。
前额叶皮层还没有发育良好,肯定是冲动不受控、自我中心、喜欢冒险的;如果你的孩子青春期很乖、很听话、非常的守规矩,我觉得做父母的一定会非常的焦虑。
约翰 列侬谈起过早年接受教育,被问长大后想要什么?他回答说:“幸福”。然后他被说,没有理解他们的要求。他说,他们不理解生活。问问题的人,想要知道的是,孩子们将来想为社会做出什么贡献。你在这种氛围说幸福是非常荒诞的,我们现在看起来这是一种特别,但你生活中,可能或多或少,已经发生过,你嘲笑的事情,其实是很特别的事件。
当然即使成年后,你追求幸福,也是一件非常苦难的事情。
这是一种状态,不是能通过你追求,就能获取的。
事实上,我们现实大多数都是痛苦的,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你可以追求每天学习热爱领域的三个资讯,这是可以做到,但是追求快乐?幸福?你要知道我们人,大多数状态有一个差不多的守恒。
不可避免,我们可以跟喜欢的人,进行肢体接触,从而刺激大脑分泌物,产生不错的感受,但这是短暂的。你可以听惬意音乐、看幽默的搞笑剧,以及参与各种娱乐。但随着时间,也会觉得索然无味,因为你从来没有听的笑话,让你开怀大笑后,你的神经元连接,同样也会令你对这方面,越来越熟悉。
你知道的,当你知道魔术的背后,你再去看魔术,回馈的效果就减少了。
惊喜不能常常发生。
当你还没有出招,我就已经知道,你会怎么做,就算胜利,我也毫无成就感。
无敌真的很寂寞。
幻想无敌真的很屌丝。
呜呜呜,我先哭一会,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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