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梦是短暂的,可总会有几个梦,在你心头徘徊不去,不曾遗忘。
梦里你是否会见到过自己的另一面呢?哈哈,我见到了。梦里的自己变得善于为人处事了。梦里的自己记得那会儿,家里请亲戚吃饭。其实现实中的自己比较喜静,在太多亲戚面前会变得不自在;可梦里的自己反而觉得此时的家里很热闹。
亲戚基本上都是我妈娘家的亲戚,有一半是远亲。他们在房间打牌,玩得不亦乐乎。正热闹的当儿,“小梦,你表叔袜子湿了,你去拿双袜子过来。”我应了一声,便去父母房间的抽屉里寻找袜子去了。那位表叔是位人高马大的,一般袜子可能小了,可老爸穿松的袜子很多被磨破了,拿双被磨破的袜子,会显得很无礼,一时间我在那踌躇起来,可毕竟表叔等着呢,我也不能让他等的时间太长了,没办法,我也不能空手而回呀。于是我找了双老爸的新袜子给他,虽然我隐约觉得表叔可能穿不上,可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不是,总之不能让表叔觉得我怠慢了。可刚送去,让表叔换上。表叔说袜子小了,我试着解释道:“啊?这是我家最大的袜子了。”我妈见我将事情给办砸了,训斥道:“你老爸穿过的那种旧袜子不是比较宽松了嘛?你表叔一米九的大高个摆在那看不见啊,拿的这种袜子穿的了吗?找个袜子都找不好。去拿一双宽松的那种袜子。”(这里忍不住又要吐槽了,不知道各位小伙伴是否遇到过类似的情况,老爸老妈让你做某件事,你尽心尽力的做了,结果还被老爸老妈劈头盖脸的骂一遍“你怎么这么笨呐。”“干这点事都干不好。”“你还能干什么?”“书怎么读的?”我们“那以后就别找我做事了,反正做了也要被你们骂,还不如刚开始让我做的时候就直接不做。”然后,这时候老爸老妈会劝道:“骂你是为了你好。”“骂你是为了让你下次可以将事做的更好。你看你现在出去了谁还会骂你,现在竞争这么激烈,他们只会默默地看着你犯错……”诸如此类的。我“……”)我心里暗暗腹诽“我这不是为了不显得怠慢表叔嘛”得到指令后,我直接找了双老爸穿松又没有磨破的袜子。再不犹豫,拿去给表叔换上。这次进行的很顺利。
被老妈一顿训斥之后,我也没什么兴致了,走出家门透透气,那会儿已经很晚了,除了我家附近被灯光照亮之外,四周一片漆黑。我吹着冷风享受着此刻的宁静。忽然,看见前面一个人影,我小心的走过去想先看看那人是谁。等我走近才发现,原来是我表哥亘。我有些奇怪的问他,为什么会一个人待在这里?表哥亘说不太喜欢热闹喧嚣的场合,我试着劝他融入其中,不想让表哥亘被冷落了,可表哥亘的兴致不高。我别无它法,不再试着劝说什么。因为在我看来劝说别人做他们喜欢的事情,只会适得其反。亲戚小聚主要就是玩得开心融洽,让聚会以一种他们更愿意接受的方式进行往往会更好。更何况我自己也是想静静才出来的。
我一个人在外面逛了一会儿,回去了。可当我来到房间,表哥俊和表弟文不见了,我有些奇怪,向妈问道:“妈,俊和文呢?”我妈回道:“送你表哥亘回家了。”“啊?什么时候的事?”我彻底震惊了,心里想着“之前我才被门外的表哥亘还聊了会儿天呢?这也太快了吧。我刚走,俊和文就一起送他回家了?”那我刚才聊天的那位是……我不敢继续往下想了。“俊和文刚出去呀。你没见到他们吗?”“还真是在我和表哥亘聊完天不久,便送他回家啊!”我放下心来,对我妈说道:“我也要去送表哥回家了。”说完不等我妈回应,直接奔出门外。刚奔出去一段距离,耳后传来老妈的声音“要不还是算了吧,他们车子可能都开走了。”这会儿,我哪还能听得进老妈的劝说,一听老妈说他们车子可能已经启动了,赶忙加快了脚步。等我已经可以看到亲戚停靠车子的那处地段,发现文他们才刚启动车子。一边向他们跑步,一边大声道:“诶——等等我——”可他们好像没听到,向前驶去。我彻底绝望了。可当我停下来脚步,也停止呼喊的时候,那辆车停下来了。我赶忙继续朝前跑去。表哥俊下了车,打开另一辆车的车门,( 表弟属于家里有矿那类的,家里有两辆好车,在他初中那会就已经会开车了,如今的他更是一个有四五年驾龄的“老司机”了。而表哥俊也习到驾驶证了,而我……不说了咱继续写文)我不太清楚为什么表哥会去驾驶另一辆。我赶忙继续朝停下的那辆车跑去。可让我有些奇怪的是,那辆车已经近在咫尺,可仿佛隔了一道天谴。不论我怎么加快脚步就是无法到达那辆车的近前,我有些焦急,“可别让表哥和表弟他们等急了”我就不信这个邪了,继续朝那辆车走去,这时表弟的车已经开始朝前开了,而表哥驾驶的车也打响了。没办法,我赶忙折返向表哥启动的那辆车,这次比较顺利。我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刚坐下,表哥俊问道:“刚才怎么了?”我“刚才还真是奇了怪了,表弟那辆车,我就是接近不了。”表哥听后,脸色变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哦。”随即,表哥缓缓开动车子。
之所以陪他们出来,是因为家里都是长辈往往说不上话,而且言行都得注意,让我比较不自在。而和表兄弟在一起就不一样了,可以随意一点。路上,我与表哥俊也没说什么话了,我戴上耳机,听起音乐,看向窗外,窗外被路灯照耀下的景色,往往使我对未来产生无限憧憬……
当将表哥送到家之后,我们没有停留,而是直接回家了,可当我们在路上将车刚行到一半,我忽然看见右侧车窗外有个女人在路边行走,她的背影很像我的小姨。我又仔细看了看,确定自己没看错,连忙对坐在驾驶室的表哥说道:“看,那是不是小姨?”“嗯?哪儿?没有呀!”表哥似乎没有注意到。随即我们坐的车直接从她身边驶过,我赶忙转过头,试图看清那个女子的面貌,想确定一下是不是小姨。可大概是车速,太快让我来不及看清那张脸,只能从侧面模糊看出那女子的脸很白,那种病态的苍白让我心里隐隐不安,我确定基本不是我小姨了。那时我特别庆幸自己没有看清那张脸,白中泛青的颜色让我感觉自己失重了一般,心里特别不踏实。
我心里正在胡思乱想的当儿,车慢慢停了。我有些慌忙问道:“怎么了?”我略带不安的问。此时,那位红衣女子还在我们车身后不算太远的位置呢!可我没敢向他提那个神秘的红衣女子,试图将她之前的出现暗暗隐去。不会是车抛锚了吧!我暗自猜测着。“奥,我肚子有些涨,驾车时间恐怕太长了,想去小解。”我心里苦笑了一阵,恐怕表哥俊是真没看到那红衣女子,不然他也不敢将车停在这下去方便了。可我这会儿,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奥”了一声,心里期盼表哥能快点解决回来,然后赶紧从这开车走人。可很长时间过去了,表哥俊依然没有回来,我赶紧从倒车镜向后看了看,还好那红衣女子还没赶上来。可总是这么干等着,也不是一个事呀,此时我心里纠结极了,下车去找表哥俊,我不敢,那位红衣女子实在是给我留下了太深的心里阴影;可不下车找,继续这么等下去,迟早会被那位红衣女子赶上,虽然她只是在路边走着,可我真的不想见到她的那张惨白瘆人的脸。在经过漫长的心里交战以及再次从倒车镜确定那位红衣女子没有赶上之后,我鼓起勇气去拉车门。这时只听“嘭”,我赶忙缩回手向另一侧车门看去,原来是表哥,说实话这漫长的等待让我又气又急,可我没说话,只是心里期盼着表哥可以快点启动车,然后离开这。可等了一会不见启动,忙问“怎么了?”“这车打不响了。”我简直要气炸了肺了,(好吧,其实只要是对后面那位打心里的恐惧)以前我还对这辆豪车心存一些感叹,可现在我忍不住爆粗口道:“md,这破奥迪,说不走就tmd的不走了。”虽然,表哥看不到那个女子,可我知道她还在后面不远,也许下一刻就赶到我们近前。这时,我也管不了其他,直接伸出手,朝启动键戳去,一下不行,然后一个劲的猛戳……表哥大概是被我目前有些状似疯狂的情况给惊到了,只是默默配合地踩着刹车。见我也没能启动,他似乎回过神来,制止住我,拿出电话向小表弟求助,然后将我们目前的位置发送过去了。等了不一会儿,小表弟开着车赶过来了,我正有些惊讶他赶来速度之快,他过来打开车门,试着捣鼓了几下。这时,可能是人变多了,我也从那种被红衣女子支配的恐惧中回过神。接下来反而担心起小表弟他爸的雷霆之怒,如果被他知道我们不但将他两辆车都给开出来了,还将其中的一辆给弄熄火了,我有些不敢继续想下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小表弟这次似乎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一次次试图将车启动……正在继续尝试的时候,小表弟的手机响了,当时整个车内都安静了,小表弟淡定的看了下来电信息,然后镇定的接起电话:“喂,爸。”当时我真的钦佩小表弟那镇定的功夫,心里赞叹着“不愧是咱小表弟呀!”可当我听到他叫电话那头爸的时候,心里就暗暗叫遭,刚才被其感染的些许镇定彻底烟消云散。“诶,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我都不敢听他们接下来的对话。“你把我车呢?”虽然没开免提,可他爸每一个字以及每一声强调都清晰无比。“去送表哥亘了。”“一辆不就行了吗,两辆都开出去送了?”“嗯,不过有一辆抛锚了。”然后不知那头说了些什么,只听小表弟接着说道:“好,我先马上开一辆回去。”挂断电话后,我也忘了咱们三个是怎么合计的,稀里糊涂的我就留下来待在车厢里看车了,而他两急着将另一辆车开回去,小姨夫要用。刚开始我还觉得没什么,可真等到他两走了以后,对红衣女子的恐惧又袭上心头。按理来说,红衣女子应该早就赶上来了,才对。可就是没从倒车镜里,见到她。或许,是心理作用吧!想着,她到现在都没来,会不会就在下一秒出现,在倒车镜里。然后,是一秒接着一秒没来,紧接着又就在下一秒、下一秒她就会出现。如此这般循环往复的想着。渐渐地,我觉得,离人行道这边的马路不安全了,因为车是停在人行横道上的,万一她一来,身坐副驾驶的我就会正好与其静距离接触了。想着,想着我赶忙坐到驾驶室的位置,可过了一会,我又胡思乱想起来,“她会不会在看到车挡了她继续向前走的路的时候,朝我撒气啊?毕竟她之前一直是沿着人行横道直直的朝前走的,不曾偏离一丝一毫,不论她是什么,这样挡她路似乎不太好,想让她绕道,那不是嫌命长了吗?当她路的车里没人还好说,如果让她看到里面有我这么一个大活人……那画面我都不敢继续往下想下去。然后又开始假设起万一她愿意绕道,却绕道驾驶室这边,那可咋办呀,另一边紧贴马路护栏只够一个人走的,她不愿意往那边走呢?”想着有的没得,我不经意的看了下倒车镜,很远的位置一抹红色,没错,是那位红衣女子,她正缓步走来,虽然她走的很慢,可却给我一种被追逐的紧迫感,仿佛生命危在旦夕。我来及多想,学着之前表哥俊启动并开车的动作,说实话之前看表哥的动作也只是不经意的一瞟,没想到在自认为危及身命之时,可以如此一气呵成。见那红衣女子渐渐走进,我来不及多想,直接向前驰去。正开了一段时间,我有些纳闷,这车不好好的嘛?刚才启动直至驶离,一切都如此顺滑,幸运流畅。从倒车镜里彻底见不到那么红色之后,我不免兴奋起来,急着回家,向两位老表得瑟,“这车没毛病,我给开回来了。”
正行了一段时间,前面从黑夜,变成了黄昏,我仿佛从刚才某个时刻,闯入了某个结界一般,路通向一处小山丘,此时山丘上方太阳微微泛黄,逐渐西斜,我那时已经完全没有害怕,心里什么都没有,停下车,打开车门,朝前走去。在路旁看着太阳渐渐从地平线下落的情景。
当我回过神来,看向路的前方那处山丘,我落下车,向那处山丘走去。当我来到那处山丘,子弹从我身边划过,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感觉身体被一股大力推向一旁。等我倒在一旁的时候,想试图站起来的时候,一只手按住我的胳膊。我向来人望去,那人穿的是那种八路军的打扮,穿的有几处都破了,而且衣着也特别单薄。他有些差异地看着我问道:“你是从哪儿来的?”我似乎听懂了他想表达的意思。回道“我是从外面来的。”“趁着还没日落赶紧出去。”他刚说完这句话,附近几处又被子弹射击了几遍,见此情景。那位似乎犹豫了一下,接着道:“可能出不去了,你就紧紧跟在我身后。”随即猫着腰紧贴小山丘急速朝前走,我也来不及多想这里实在太危险了,而且我只认识他一个,他会我只有一个念头跟紧他。学着他的样子,我猫着腰尽力紧跟。等停下后,这处似乎没有被子弹射击,与之前那处比稍微平静一点。我悄悄探出头,向外望去,十几个鬼子微微猫腰,朝前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一边左右四顾。我赶忙缩回头,心想坏了,它们这么多人,这里只有我们两个,而且我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这下恐怕要遭。正在我蹲那里发愣的时候,只听远处的某个小土丘有枪响,枪声似乎朝那伙鬼子去的,我心里暗喜,还有援兵,这下好了。与之前那样鬼子,听到枪响,又是朝那枪声来源出,一顿射击,然后那处也没动静了,估计和我们这样跑到其他地方去了。就这样循环往复了几次,终于这位与其他战友会合了,会合处只有剩下的两个人,其中一人见到我,对那人有些差异的问道:“这人是谁?”“这事以后再说。”我原本以为这人救了我,其他人也应该像他那样会知道我们这些从外面闯入的人,可他的问题让我愣住了,随即便是忐忑不安,显然他的问话,让我知道似乎以前没有从外面闯入的人。正当我想长篇大论向其解释一下的时候,只听救我的那位说,“这事以后再说,现在只等天黑。”听完那人不再说话,似乎也不太在意我的突然出现了。那会儿,我有些不可思议,现在打仗期间,信任一个陌生人就这么简单吗?这场谈话,让我对救我的那位肃然起敬,只感觉他是如此神秘,强大,值得信任与依靠。也为他们那种单纯的信任而感动。凌晨,微微可以视物,他们三个行动了,在夜色的遮掩下向鬼子露宿的那处土堡摸去。而我则在这处小沟静静等待着。不一会儿,我听到了几处交火声,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安,那可是十几个鬼子啊,我们这一边,也就三个人,想着想着,我有些忍不住了,终于在交火声稍微小一些的时候,我悄悄摸了出去。向前走,起初只能见到一具鬼子的尸体,尸体很完整,应该是被从颈子刺进类似匕首或刀具之类的再割脉放血死的。等我离那土堡越近,鬼子的尸体也在增多,死法也有所不同,开始从用匕首到子弹,我小心翼翼地朝前走,这时交火声已经没了,我心里更慌了,三个人对十几个鬼子,毕竟太少了。等我小土堡,直到走向通往土堡背面的通道都没遇见一个活人,却也没见到那三位,我着急地跑向土堡背面,试图找到他们,可当我到了另一面的时候,没见到他们,却见到两个鬼子,两个鬼子离的很近躺坐着,背靠一根大木桩。我悄悄抄起地下的一块石头,慢慢走进,说实话,距离他们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我后悔了,应该等援军的,太冒失了,一个石头只能干倒一个,如果想干倒两个的话,万一两个都只是轻伤,那我就完了。可这时候,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双手紧紧抓住手里的那块石头,狠狠地朝其中一位鬼子的头砸过去。这一刻,没有别的念头,只有一个声音从心里响起,如果这鬼子不死,就只有我死。还好,那位被我石头瞄准的鬼子,直接被抡过去了。可这也惊动了一旁的那位鬼子,他第一反应拿起手里的枪,我一看心里都漏了一拍,那也没想下意识的去抢他手里的,还好他的那枪较长,我死死用手抵住接近枪口的位置,让它无法对准我。可当我与这鬼子较劲僵持的时候,才感觉到这鬼子的力气是真大,我直接被他配合用脚以及抵住的枪的位置传来的劲力给放到了,虽然我依然握着枪口,不过还是被他趁此缓缓将枪口对向我,眼看着颤抖的枪口一点点转向即将要接近我肚子边沿的位置,我感觉这次恐怕真的要完了,想着自己即将死在这不知是哪里的所在,有些梦幻有些不可思议却又有那么真实。这时,只听耳边一声枪响,我闭上了眼睛……
当我再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还在那鬼子身下,而它此时有些吃惊地瞪大着眼睛。我松了口气赶忙从它身下挣脱出来,有些气喘地站起身子,在我正打算向那位沉稳的大哥道谢的时候,远处,一声悲伤欲绝的嘶吼,听见这声,一直救我的这位大哥忙向声源出跑去。这时,我也听出一些不妙,没顾有些脱力还在颤抖着的双手,紧跟过去。拐了个转角,视野里之前询问我是谁的那位蹲坐在远处,他怀里一个人躺坐在那,依靠在腿上……当我来到近前,是一直没见其说过话的那位,此时他还留着血,他看了看两人,有些艰难地笑起来,露出有些被血微微染红的牙齿。“就死了我一个,值了。”这是我第一次见他说话。他去了,这会儿第一麽晨光照在他的身上。我回过头望去,太阳从山丘处缓缓升起,我失神的看着,身上传来丝丝暖意,它是那么磅礴,又富有朝气。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