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成为了一条灰色的火焰,
用颤抖的手在天空里写满麦田,
黑夜尽管没有把星星湮灭,
那强夺焦点的灯光难免有些刺眼。
旭日逼退黑暗的曲线,
我影子和群山比谁攀的更远,
喧嚣争着比寂静更先苏醒,
人群在城市里画着重复的圆。
大地绿了,
经不起红色血管般街道的检验,
飞机像冲开天空的碎片,
却比一意孤行去的更远。
终于我们长眠于酒精的乞怜,
精神的哀嚎,
赤裸在欢歌里哀艳,
用孱弱的双手开出彩色的玫瑰,
我们将呕吐出所有的养料,
给予它生长与野蛮。
终于我们从灵魂的颤抖里,
把死亡看穿,
带着血去嘶吼,
幻灭与狂野的热恋。
终于风用尽麦田所有的呼唤,
去让给那滚烫新生的火焰,
灼亮的请允许我用最炽烈的搅拌,
那消逝的终将会还给夜晚,
也囚不住,
一只用尖叫逃走的飞雁。
2018.9.10上午在青天河,2018.9.16晚改在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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