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无意却又冥冥之中注定。就在走出五店市传统街区东边门抬头一望的时候,赫然出现“晋江第一中学”几个大字高高地屹立于我眼前,我不禁浮想联翩,思绪不由自主地将我带回往昔。
石鼓山、青华村(区)是你永远矗立、经久不衰的圣地,格林书店就在对面,看店的是一个老妇人,往下有几家饭店,往上则是通往蔡厝村,高一教物理讲课滑稽、善于做实验的小老头就是那里的,据说他还会讲俄语。
那时候的我们从洋埭邮电局搭坐三轮蓬状摩托车到水路学(万通酒店旁)要两元钱,由于我家到邮局尚有相当一段距离无车可坐,我索性直接脚踏两轮自行车直达,不过历时有点长——45分钟,需途经数个村庄,在旧迦南家俬对面需爬上一个30度左右的斜坡,柔弱的女生不得不下来推车,坡的尽头右拐便进入了学校唯一的大门——东大门。
在我环绕学校徒步一周,走过三个大门,朝向大路,由于春节人烟稀少、环境整治,再加上年久未行,我竟然忘记了回家的路,只得多过几个路囗,方才知道身处何地。对不起,母校、恩师,我为何对你变得如此生殊,一想到这,眼眼不禁湿润起来,几近夺眶而出。
获悉近况是在你70校庆的时候,那时校友、名流云集倾囊,场面可想而知热闹非凡,卑微之徒无脸立足于此面见列位恩师、学弟、学长,只能无能龟缩僻壤,忿恨不已。
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拥有时不懂得珍惜,失去后回忆时却追悔莫及。虽说读书不是人生唯一的出路,但是你的才能、你的成就借助士学校而呈现出来,又何尝不是一件另人欣悦且骄傲的事情,不然又有谁知道你是谁呢?
更另人黯然伤神、心痛不已的是,就连毕业后藏在家后室的书籍也被小偷洗劫一空,权当纸皮便宜卖掉,否则我尚且可以通过所作笔记和课本中所学知识的模糊记忆追思,以聊表我对你的更多想念之情,而今却只能依靠那仅残存的一点点印象。
由于高一的时候数学、物理学科,不知精神不够集中,还是脑袋不够灵活,要么不知所云无从下手,要么丢三落四不够全面,成绩一直很不理想,尽管在初中的时候可是如日中天。那时候的牛顿力学体系已经用到了数学的三角函数,据说数学也几乎达到大学高数、微积分的水平,非一般人可以取得高分。出于如上原因,在高二文理择科的时候,我不得不选择前者。
教政治的是一个高个姓李的稍微有点胖的男老师,他那索然无味、完全照着书本念的教学方式着实让人生厌且毫无收获。考试答题的时候,由于无法理解通透,只能凭借课文中会背的冗长繁杂的记忆胡乱写一通,以期盼瞎猫碰到死耗子,蒙得对。
教历史的是50多岁、热爱晨练、封建保守(为此我们班的男女坐位排列在学校里是非常地与众不同)的男教师,而且还是班主任,据说他是学考古出身的。
语文老师则是与我们年龄相仿(估计大不了几岁),同时也是隔壁文科班班主任年轻漂亮的女教师,别小瞧她年纪轻轻,水平却不逊色于老资格的,教学内容也十分详尽,学生提问几近所问必能答、所答皆是对,现在想来,她必定对古今中外名著耳熟能详。
或者是基于如上原因,我现在仿然酷爱历史及写作,平时有时无事、心血来潮,就会拿起笔胡乱写一通。高中数学仍旧是我挥之不去的噩梦和恒久以来的遗憾。我将毕生深究其间奥秘,揭示隐藏的原理,无论是何时间、在何处境。
……
二十多年来,我对你的记忆未曾完全抹灭,我将一点一滴重拾我对你的回忆,只会更多,不会再有多一点的删减和已有记忆的遗漏。
晋一98级01届K三6班(文) 魏丰文
癸卯年正月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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