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地铁站,一群睡眼惺忪的上班族涌进来了,默默无言地排队安检,刷卡进站。在站内的楼梯口处,总会有一人身着制服,捧着一摞新鲜出炉的早报递给行人。你不可能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当第一位还未乘客进站,他就已经站在了那里。你自然也不会注意到他的消失,当最后一份报纸被派完,他就隐匿在了人群中。他姿态万千,可能昨天是青年,今天是少女,明天又是老妪;他无处不在,闹市区、城郊、工业园,有地铁站的地方就会有他的身影。他是地铁的精灵,轰隆隆的轨道声是他最爱的音符;他是工业的馈赠,无处不在的螺栓构建了他伟岸的身躯。
清晨的地铁站,一群睡眼惺忪的上班族涌进来了,默默无言地排队安检,刷卡进站。在站内的楼梯口处,总会有一人身着制服,捧着一摞新鲜出炉的早报递给行人。你不可能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当第一位还未乘客进站,他就已经站在了那里。你自然也不会注意到他的消失,当最后一份报纸被派完,他就隐匿在了人群中。他姿态万千,可能昨天是青年,今天是少女,明天又是老妪;他无处不在,闹市区、城郊、工业园,有地铁站的地方就会有他的身影。他是地铁的精灵,轰隆隆的轨道声是他最爱的音符;他是工业的馈赠,无处不在的螺栓构建了他伟岸的身躯。
本文标题:2020-0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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