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想再试试的?我这两位哥哥还没出手呢,他们可是比我厉害多了。”
还是没有人吱声,只有那周仁杰不服气地扭着脖子斜了秋习一眼。
“看来你还不服,是不是?”秋习照着他的大肚皮又踹了一脚。
周仁杰又是一声闷哼。不过,还不算是孬种,到底没有求饶。
“我们又没招惹你们,凭什么胡乱地就来找茬儿,还摔了我们的酒瓶?各凭本事吃饭,你们难道就这点本事?怎么,你们不会是想着来找找茬儿我们就怕你们了,就关门不干了?你们不是要抢酒,是要抢我们的铺子吧?”关晓和关听互相看了一眼,他们的东家似乎变了一个人。
秋习边说边走到了瘦李的身边,“你还说喝花酒就要有花娘陪,你这是还要抢人吗?来呀,今天就让我来陪陪你,看你这麻杆可能折了!”说着照着他的麻杆腿又踢了两脚。
“哇!我再也不敢了,女侠饶命!女侠饶命!”瘦李叫着缩成了一团。
“你们这些没王法的强盗,不送衙上是不行的,可不能让你们再出来害人。大哥三哥,先把他们都关起来,等咱们把前面收拾好就送
他们走。”
“是,东家!”
一听说要把人送到衙上去,那个青年账房不淡定了,他趁大家不注意的空儿,偷偷地跑了出去回家找人了。
关晓和关听拿了绳子把几个人都给绑了,一起关到了一个屋子里。
秋习装作没看见那个逃跑的青年,她听到瘦李的话,知道他们是“兴隆酒坊”的人,她就是让他回去找人,最好是他们的东家能来,也好好地探一下何顺发做的事与他们究竟有无关系。
把一干人关起来后,秋习关晓和关听一起回到前屋。
地上已被春娘和小伙计收拾干净,不过他们收拾走的只是碎了的瓶子,酒香依旧弥漫着是怎么也擦不净的,虽是看不见,任谁都知道它的存在。
还好是卖酒的铺子,有人进来即便是不买酒,也会为这酒香着迷,也许会相思,也许会醉亦不好说。
小伙计看了秋习一眼,捂着嘴没忍住笑。
“小冬,你笑什么?”小伙计的名字叫小冬。
“我笑,我笑东家您踢那个大肚子时,竟然被弹了一下。”
关晓也笑,“没想到东家您这么厉害,七八个人都打不过您。说实话,开始我还有点担心。”
“我一点都不担心,我知道咱们东家的手段。”关听平静道。
关晓瞅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寻问。
“我见过东家练武。”
外面有脚步声,三五人不止。
“他们来了。”秋习示意关晓和关听进里屋,自己坐到了春娘身边的凳子上,佯装和春娘看账。
小冬依旧站在门口,一看便知是招呼客人的门僮。
果然,进来五个人,为首的是一面目正直的老者,紧随其后的方脸男人和他的年龄差不多。还有两名护卫样的青衣人,最后进来的是逃跑了的那个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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