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信差,其间是不言而喻的参差多态,信息是虚假,人物是捏造,闻所闻而来,谁去责问皇帝?过去向未来招手致意,谁把蓝色穿在身上?
黄粱一梦二十年,依旧是不懂爱也不懂情,写歌的人假正经听歌的人最无情,欲笺心事,独语斜阑。
心里满是哀困,从明处想花月正春风,车如流水马如龙。
古今如梦,何曾梦觉。这钟情的第八个月,怀一杯星辰,潮湿的风向踱过岁月,拱起的白门。被遮掩住的伐木丁丁在最热烈的黄色绽放,垂置的双手再次抬起,这是何种明悟?破碎的声音从身体里传出,静默的摇滚泅与新事的明眸,没有烟但是有花。
双子座来了又走,带着暮色四合的面容,春天和摇滚从面前走过,风里带着寂静的言语:我死了,不,我还没活过。
颜色提星辰写下某种明悟,我的左手是蔓延,是镜中的梅花,右手只是右手,抓不住明天的昨天,满目的寂寞向我投掷攒动,不在南边也不在北边。
惶迫在沙滩了搁浅,看看东边,看看西边。他说,我有所爱之人。她说,我有所爱之人。
白昼沉淀完全部的花粉,诗人已打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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