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晚上在读沈从文先生的《八骏图》,里面有段关于女人的描写:女人也有女人的好处,我明白她们那些好处。上帝创造她们时并不十分马虎,既给她们一个精致柔软的身体,又给她们一种知足知趣的性情,而且更有意思,就是同时还给她们创造一大群自作多情又痴又笨的男子,因此有恋爱小说,有诗歌,有失恋自杀。有结果便是女人在社会上居然占据一种特殊地位,仿佛凡事皆少不了女人。
看到这段,是在夜深人静时,我舒服地半躺在床上,后背靠着一个又大又软的抱枕,舒服又自在。这段文字,不知是哪句话,又或许是哪句话里的哪层意思时,却掩起书,沉思起来,目光挪移到窗外漆黑的夜空,先生所说的“女人”立刻触碰到我记忆里的一位“女人”,思绪像从慢慢长夜拉出,越拉越长。
我突然又想讲一个关于“女人”的故事了。也是在很久很久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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