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先回去了，因为明天我还要早点来。”
“我家比较远。”他说这话时，恰好晚上八九点。
我低头猛擦桌子，不太愿意打理他。心想，鬼才信明天早到。
他接着说，“可以么？”纠结的样子，倒是拘谨不已。
“喂，怎么了？”微信语音响起，我接通后，开口问道，但语气虚飘飘，干了一天的活，累的很。
“嗯，好的。”挂断。
他还在站在旁侧，一脸不知所措。“咦，一会领导是要来么？”
大概是听了我的对话，他疑惑地问。
“嗯。”我不咸不淡地回应，“她说晚些过来。”
“啊？那我还能不能走。”
我听完，斜着眼睨他，“想走就走，不想走就赶紧做事。”
他嘴里嘟囔好几句，而后说，“算了，我不走先。”
“不然她来了，还是要骂我不在。”
然后，默默走开了。
我望着他背影，摇了摇头，叹了好几口气。你在不在，真没什么用。
他，被划入了不可用之人。
——
领导派他来支援项目的杂事。
我总以为，会是一个好帮手。
说好的午时来，他来得稍微早了些。我心里莫名欣喜，嗯，不错。
闲聊，“怎么她还不来？”我随口说说，领导派了他们两个都来，这个点了只来一个。
他幸灾乐祸地附和，“嗯，就是。所以说，她真的是……。”
她与他平级，两人负责同一板块。
明里风平浪静，暗里波涛汹涌。
时常成为领导批评的对象。
“唉。”我轻叹气，不怎么想理他们的事情。
“我还是比较好的，对吧。”活像小孩子找糖吃。
——
下午，她来。
我们在干着活，她问，“他呢？”
“不知，你问问他人在哪里。”
我不怎么想回答，要干活的时候，不见人影的人，有什么值得去理睬。
于是，她自然地在群里@他。
领导勃然大怒，“需要干活才叫你们，如果不干活，干脆别来。”
他即刻在群里不停地解释……
我视而不见。
哼，半斤八两。
——
“我负责这里，你负责那里。”我冲着其他部门的小伙伴说，两人分工合作。
一句话，那位小伙伴认认真真地，把这件事从头到尾做得完完整整，非常好。
弄完之后，自动自发找活干。
回头瞅瞅她和他，尤其是他，啧啧啧，令人不喜。
就知道问问问，然后解释解释解释……
看着闹心。
早些的分数，断崖式地跌到负数。
他/她，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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