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后,草草收拾了一下。一行人各办各的手续。入住手续办完后,便约在一起去禹王亭玩了。
“我在这里有个朋友,也是好久不见了的,不如把他叫出来,正好让他当个向导。”雨石道。
多带一人的热闹程度也是远比现在高的。不大一会功夫,人来了。一想既是人家的朋友,看着似是比我年长几岁,便想上前主动的打个招呼。“给大家介绍一下:他姓汪,比你们几位都年长几岁。”
打过招呼后,这汪大哥看似并无什么架子,也是友善的很。“不用客气,你既是雨石的老相识,那也便是我的老相识了。如果有什么事只管来说。”此时的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得连连称“是”。
一路聊得甚欢。这样也好,多了一个能交谈的朋友,也就减小无话可提、无事可聊的窘境的可能性了。去游玩的途中,本应是极愉快的,然而却发生了一点小插曲。
正值我们出去之际,一个青年人偷偷地将我们拉到了路旁,从他的口音中我不难听出来,又是那个令人熟悉,一小部分的人搞臭了几个省的名声。
他小声地对我说:“大哥,买手机不?最新款苹果手机。比商场便宜得多。”
“为什么便宜?”
“这是偷渡过来的零件,我们自己组装的。咋样大哥,要一个不?”
在得知我们一行人均不感兴趣后,他仍旧不依不饶的追问。“别走啊大哥。你看也是给兄弟我一个面子,也给我点生意。我都好长时间没开张了。”
“这个地方的人就有一点好,就是口儿甜。逮谁管谁叫大哥。”我心中暗想道。
“不需要。”比之前的调门上涨了一倍。
“不要就不要呗,那么大嗓门干啥。唉,这帮小伙子。”说完便悻悻而去。
“咱们也走吧。”我对他们说。
“别着急,你等着看好戏。”汪大哥说,“不做完这单,他是绝不可能收手的。”于是我们便找了个地方稍事休息,顺便静等这场免费的大戏。
不一会儿,他果真遇到了一个人。远处一看,那人穿的土里土气的,本来淡蓝色的衣服被他洗得发白,一定是一个从乡下进城来务工的农民了。
那人想必也看出了这点。于是他感到机会来了。语言的谄媚程度相比之前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使劲浑身招数想把那位农民工的钱收入囊中。
“大哥,有兴趣不。保真的,不保真你来找我。”
话虽如此,把钱给他后,到哪里找他的踪影呢?
“真的呀,那你得给我留个电话。”
“没问题,咱这一直凭良心办事。讲的就是俩字—诚实。”这借卖手机招摇撞骗的。还会缺区区几个电话号么?
就在他们交易即将达成时,卖手机的突然说:“大哥,我得先把我的手机卡拿下来。”接着他便开始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为得只是吸引注意力罢了。
“嘿嘿大哥,这手机市面上小一万,今天只卖你2000。还是正版,说实话,我都替你感到开心呢。还是您识货,这么的吧,我就当交您这个朋友。”说着,他打开随身携带的包裹,拿出一台崭新未开封的机器。递了上前,“给您个新的,谁让我真心交您这个朋友呢。”那农民工自是欢喜的很。
正在此时,他突然脸色一变说:“咱们这样已经违法了,我已经顶着很大的压力了。快走,别让别人看见。”
一听违法,他脸上也随之显露出一丝惧色,便连连称好,一路小跑的离开了。
“这算怎么回事呢?”我悄悄地问汪大哥。
“他呀,毛病就出在新手机上了。在你决定要买之时,他便利用各种招数,例如刚才那招,把手机掉包了!他其实只有一个真的手机,那就是他手中拿的那个。剩下的,全是模型而已!”
“真的有此事?早知道刚才拦住他就好了。农民工兄弟就不至于受骗了,也怪可怜的。”
“谁说不是呢。不过你可不能拦他。如果拦他,你可能都要遭到牵连呢。”
“为什么?”
“他们这种人,一般都是团伙作案。一个负责钓鱼,剩下四五个在周围藏着。目的就是看看周围有没有警察。你回忆一下,当时周围是不是有几个胖子剃着光头,身上有多多少少的纹身。有的假装聊天,有的干脆就在玩手机呢?”我回想起来,的的确确有此事,不禁打了个冷颤。
“如果你要是招他们,阻他们的财路。警察也许都拿他们没办法呢。他们这种人常年出入于各大监狱,监狱看守所对他们来说已经是第二个家了。你说,谁会对家产生抵触情绪呢?他们犯的罪罪不至死。顶多就几年,出来了以后,他们第一个找的人是谁,你还不知道么?”
“这帮贼,气死我了!”
“也不能说他们是贼,他们其实是一群有着特殊手段、穿着特殊外套的科学家。你想,他们能用如此高明的手段哄骗老实人一个接着一个的上当,而且大有自投罗网之意。他们在背地里下的功夫,也许不小吧。他们一定是把这种死要面子、爱虚荣的人的心理都琢磨透了。他们的计划,目标人群甚至更多、更广。这其中的许多门道,哪一个又离开了科学二字呢?所以他们并不仅仅是骗子,而是比骗子还能骗、凌驾于普通的骗子之上的‘科学家’!嗐。”他笑笑道:“仅供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这种人也是难以足登大雅之堂的。”
边走边聊。不经意间走进一家饭店。此时恰逢饭店,经过一番折腾,肚子也在“咕咕的抗议,我自是竞争不过它的,于是我们便一道前去,填饱肚子养足精神,好开始下一段的行程。”
这正是:
虚荣乱心迷人眼,
蟊贼才能乘此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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