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弟弟那里听说父亲脑出血的消息,我整个人是懵的。
太突然了。
老爷子的身体向来都好,前几个月回去他还发脾气、骂人、砸东西都挺溜。
可能就是脾气大,经常容易上火,才会更容易发病吧。
盒子当即敲定明天回家,然后去医院接透析的奶奶。
我一个人在家里沿着空房子走,他们这边每个房子的房梁都那么老高。
我觉得我该哭一场的,干嚎两嗓子眼泪马上要掉下来又觉得没事的,没那么严重的,不然家里不会瞒着,肯定早就通知回去了。
可是停下来干嚎,胸口却堵得厉害。
仿佛空气中一股压力单按在那里,每一次呼吸都非常用力,像濒死的鱼。
终于,眼泪还是在未知的惶恐中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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