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描摹中告离了童年,在成长中告离了纯真。
她已经是一名中学生了。
所谓:“断源水竭流,坐吃山也空”,她那嗜赌如命的阿妈成天牌不离手,她那只出不进的阿爸日日烟不离口,本来就不多的私蓄,几年下来,已经所剩无几了。
本来阿妈不支持她读书,“女孩子读啥子书,读出一个大学生来,还没人敢要。不读书的人多了,还不个个混的有鼻子有脸,要屁股有屁股,要胸有胸。”
她不敢说话,她怕她咬自己,这些年她的牙齿越发尖利了,想是磨牙磨的,爱打牌的人都爱磨牙,
她一个劲的的哭,哭的像红楼梦里的林黛玉一样,哭的像三国演义里的刘备一样。
阿妈就看不过去了,架起两只钳子夹她的肉,“你哭有啥子用,你还能哭出钱来?你把你阿爸阿妈哭死了,你就伺候干爸干妈去。”
不过,哭还真是一项绝招。阿妈,最后同意了,但是家里只负担她的学费。
生活在没有办法的时候,你就知道一个馍能吃饱一个人。
她在班里是出了名的“野喇叭花”,随传随到,说什么做什么!
她可以同时是十几个人的女朋友,而没有一个人在乎。
她也不在乎,她在乎的是有没有人愿意让她成为女朋友。
男人都喜欢这种女人。
慢慢的,她跟随他们出入酒吧、K厅、宾馆,学会了抽烟、喝酒、跳脱衣舞。
但是,她不逃学,不纹身,不混社会。
许多男生笑她:“阿妍,你这又做坏学生又做好学生的,玩的是哪样?难不成还想吸干我们的精气得道成仙?”
她笑着说:“我不做好学生,你们少得了见家长吗?放心喽,等我成了仙,让你们个个一步登天喽。”
人总是这样,得到了好处,也就见怪不怪了。
她藏在皮肤下的脸,从来没有人看见;她藏在内衣里的摹本,也从未脱身。
好了,这个短篇就更到这里为止了,再写就写穿帮了。
加入对话之后,原先的散文诗的风格大大破坏了,笔调实在不好掌握。
下次更别的吧!
另外第四部分还是修改一下,影响大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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