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村上春树是日本著名的作家,他的作品精美巧妙,数不胜数,我读过的从中篇《切听风吟》到长篇《挪威的森林》,短篇《神的孩子会跳舞》《海边的卡夫卡》一直到最近的《假如真有时光机》。从作者29岁的第一部作品《切听风吟》一直到他68岁的《假如真有时光机》,我如临其境地见证了他日渐纯青的文思和笔法,一方面像被什么东西吸了魂似的忙手忙脚的学着,一方面无可奈何的深陷其中,以至最后反而有点儿图谋不轨。


他的每一部作品除了故事构架安排的精妙,我更喜欢他行文里的一种遭遇战争创伤后的一蹶不振的冷静,与他文中对人物让人浓生爱意的无奈,的的确确,读他的小说不光是读他小说本身的三要素,更多是一种浅浅淡淡的忧郁感,当然,他的文字也颇具特色,比如“的确”,“无论如何”,“不一而足”,“那倒是”,“总而言之”,等等不一而足,用的可以说已经到了恰到好处,入木三分,缺一不可的地步,这种词语的作用对村上来说可谓是熟练成巧,信手拈来,对于这等词语的巧妙运用,就不得不说他对我的吸引力有多大了。
总而言之,读他的小说,除了几年前他的一篇中短篇《图书馆奇遇记》里面的故事情节对我不可复制般的吸引外,几乎都是被他那种巧妙的生活小片段,和他几近于魔化的优美的忧郁情绪所吸引,后来,无论写哪类文章,都迫不及待想挪用他那种不可一世的语感,尚未料想到的是,到头来,竟然弄巧成拙,用的神不像神,鬼不像鬼的四不像,把一件简单的事,人或对话,搞得乱七八糟的,这跟邯郸人学走路没什么区别,最坏的结果是:看着自己的文章,先是看着,再是瞪着,最后冷眼,以至于怀疑起自己究竟能不能写这一点上。
至此,我便开始望而生畏,开始恍然大悟地发现,并且肯定,这绝不是想学就能学得来的,就像曾有个诗人写过的一句话的:像诗一样,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一点儿不错,我的那些想法的确有点过于痴心妄想了。
对于写作这方面据我浅薄观察,想照着村上或者说是作为村上的另一个化身去写,如果不是对他本人研究过深(我相信其中比我研究更深的大有人在,写出来的东西也差不到哪儿去),势必会写的一团糟,至少,对于我列举的那些简单的基础词汇运用不当的话。
不过话又说回来,村上春树之所以是村上春树,他也是在阅读中不断学习,不断积累,最后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独门绝技,就那么回事。
最后想说一下,经过我浅薄观察,村上春树对美国作家弗·司各特·菲茨杰拉德的《了不起的盖茨比》有独到的审读。这本书对他的语境影响可谓是深入心底,如果读过菲茨杰拉德这本作品的人,就不难发现村上春树的大多作品里的忧郁气质都有相似之处,不过,由于年代不一样,战后的村上春树,那种安静,恍若梦中醒来的忧郁感,与菲茨杰拉德那个年代经济萧条时期人们生活的颓废气质和年轻人无所事事,前途茫然的忧伤气质相较,就像染料一样,村上春树给自己涂的更浓一些罢了。
作为我想写小说,或可谦谦地称是写文章人而言,我喜爱村上春树,喜欢他行文的淡淡的忧郁,诚如我本人,少言寡语,性格竟然神奇的与之惬合,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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