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意识和意念的结合体,没有一个固定形态,但我能感知一切。
只要意识一到,意念一动,就能做成我想做的事,到达我想要到的地方。
我不怕高温,不怕严寒。还记得上次去到太阳最核心的部位,在那里看到一条流动的“黄金河。
“哇塞!好漂亮的黄金河,我要拿点黄金运个纪念。”
“咦!怎么拿不动呢?”
“哦!我没有形态,怎么能拿得动有形的东西呢?”
还有一次去到一个叫“冰天雪地”的星球。那里的冰山比喜玛拉雅山的珠穆朗玛峰还要高出好几倍,我奇怪:这星球的碳原子到哪里去了呢?怎么回事?
于是,我跑到星球内部一看:哎呀呀!这些个碳原子都在那里开派对的开派对,睡着的睡觉……
我顺便找了一个“哥们”聊了一会,问他:你们怎么不出去“玩”呢?
那“哥们”瞪大眼前看着我(其实也看不到,它只能感觉到我的存在):你傻呀?这里多舒服呀!去到外面要不就飘呀飘的,要不就在一个地方呆上一二千年都不能移动,这里多自由呀!在一亿年以前,我们大伙在外面飘累了,呆累了,于是,大伙一合计,就全部跑到这里面来了……
再有一次,去到一个叫“阿拉不知”的星球,星球上的“人”说得最多最频繁的一句话就是“阿拉不知”。起初我觉得这些“人”都傻傻的,可看他们的文明进程很“先进”呀!
为什么他们爱讲“阿拉不知”呢?
我想了一会,问了自己一个问题:宇宙之外有多少个宇宙呀?阿拉不知!
每当我意识一动:走!去最边沿宇宙的最边沿看看。然后,把意念一动。
于是,我就处在没完没了的飘移当中,要平时转瞬间既到达了。可是,这不管飘移多久,始终到不了我想要到达的最边沿。
因此,我意识到:“不知”是智慧不断进化迭代的结果。
知道知道之外还有不知。
你们肯定在怀疑我怎么那么有能耐吧?告诉你,我的移动速度是无法想象的:只要我意识一动,意念一想,便到达了目的地,这速度是光速无法比拟的。
你们肯定又在心里说我吹牛皮,把牛屁股吹破了吧?
“你怎么没到达最边沿宇宙的最边沿呢?”
哎呀!其实哪有什么边沿呀……
那是在上世纪1973年的时候,我在一个宇宙的黑洞里玩腻了,在闲庭信步间,看见一个美丽的蓝色星球。我被她美丽的景色吸引了,趁着夜色朦胧,来到一间土砖瓦房,房子里点着煤油灯,昏暗的灯光之下,一群人在忙碌着。房间里的一张木床上趟着一个妇女,挺着个大肚子,在痛苦地呻吟着。
出于好奇,我进到她的肚子里一看,原本是个娃娃在里面,娃娃身体一切正常,正在不停地手舞足蹈。
“咦!这娃娃的大脑怎么是一片空白的呢?”我得看个究竟。
于是,就“钻”到娃娃大脑中去,想一探究竟。
“哎!里面都是一些不知名的东西,没啥意思,走吧!”
“啊!怎么出不出去了呢?”而且四周也没有了一丝亮光。
“不行!我要出去。”我动了一下意念,还是不行。于是我左冲右撞,使出浑身解数,怎么还是无济于事呢?
“怎么会这样?”我歇尽全力想脱出囚笼。
这时,一丝亮光透过来。
我大喊:哇……终于出来了。
也在这时,听到一阵欢呼声:“出来了,生出来了!会哭了!哇!还是个带把的!”
就这样我来到了这个美丽的人世间,不知不觉已经有四十多个春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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